達魯放下茶盞,看向?qū)γ娑耍_口道:“我剛才進來時見兩位將軍商討攻打下一城池?”
“不錯,只是商議,還未有定論。”張忠說道。
“若是如此,還請二位將軍替某在官廨中清一間屋室出來,某住在這里,往后同二位商議軍情也方便。”
張忠先是一呆,笑道:“達魯將軍要同我等居于這官廨?”
“不可?”達魯反問道。
“你在砂城不是有宅邸?”一邊的程放插話道。
達魯呵笑一聲,站起身,悠悠道:“看來是不歡迎了,那就不多打攪,日后二位再著人傳告我,恕某遲緩,耽誤了要事,千萬莫要怪罪。”
說罷抬腳往外走去。
張忠看向程放,二人交換了一下眼神。
“達魯將軍留步!”張忠出聲道。
達魯已行到門首,頓了頓,轉(zhuǎn)過身。
張忠闊步上前,笑道:“程將軍性子直爽,就是隨口問一嘴,并無他意,我現(xiàn)在就叫下人收拾一間房出來,將軍居于此,日后商議軍情也方便。”
達魯頷首,隨著下人去了官廨后宅,在他走后,張忠看向達魯離去的方向,遲遲不收回眼。
“怎么了?”程放上前問道。
張忠沉眸思忖了一會兒,說道:“他身后的那個侍婢我怎么覺著有點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