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陳映晚偏不給她明確的結果。
只要陳映晚一天不表明身份,她就始終在暗,可以對陳曉玉的各種行為做出靈活且合理的反應。
她才不會把自己放在“先知”的位置,更不會讓別人察覺到這一點。越是錯綜復雜的局中,她越要小心翼翼保持這微妙的平衡,確保每一步都走得悄無聲息且格外穩妥。
陳曉玉的笑容漸漸淡去,她盯著陳映晚看了好一會兒,才徹底冷淡下來。
“你不肯說就算了,最好一輩子都別說?!?
“既然有些東西你已經放棄了,就別想從我手里搶回去?!?
陳曉玉警告般地看了對方一眼,陳映晚反而笑了:“放心,你沒有任何東西是我想搶的?!?
陳曉玉身后的承慎面無表情地聽著她們說話,不知道為什么,聽到陳映晚的最后一句話,他的頭再次疼了起來。
好像有什么記憶拼命撕扯著他的魂魄,想讓他想起什么。
可他什么也想不起來。
陳曉玉終于注意到了眉頭緊皺的承慎,慌張起來:“慎哥兒,又頭疼了?”
“鎮上都是些庸醫,開的藥一點用也沒有!”
陳映晚的視線也落在承慎身上。
承慎的頭疼似乎真的不是一般的小毛病,可上輩子他根本沒有這種癥狀,這輩子承慎到底怎么了?
驢車到達鎮上,陳曉玉連忙拉著承慎去醫館針灸,陳映晚沒過多關注二人,轉身帶著佑景進了府。
將佑景送去內院后,她來到廚房,今日廚房里的人格外多。
李嬸一看到她就把她拉到了一邊,又指了指人群中央,小聲道:“那是董管家,你沒見過,是負責廚房和車馬的?!?
李嬸和另一個負責采買的張嬤嬤、以及各個院廚房的大師傅都是直接受董管家調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