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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沒想什么,我在感應術法氣息,確定大頭還在不在。”
陸鼎收手:“那還在嗎?”
展停舟點點頭:“在!!!”
這話一出,陸鼎邁步往前:“走!!”
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
展停舟走在前面帶路去往大門。
誰知,陸鼎轉身走向了四海酒樓大廳外的墻壁:“具體在什么位置,指出來。”
展停舟有些沒跟上他的腦回路:“不走大門?”
“你戴面具,我穿文武袖,走大門?剛剛進去就能被人認出來,萬一驚了大頭怎么辦?”
陸鼎看著這面墻:“兩點之間,直線最短,當然是破墻啦。”
而且走大門進去,萬一正面沖突打起來,波及到其他無辜的人怎么辦?
偷襲就沒有這個顧慮了。
簡單直接,上手一套,直接把人打殘打廢打到?jīng)]有還手行動之力,打的時候,再把問題問遍。
以他現(xiàn)在的實力,外加偷襲,保準能給那大腦袋當場打成死狗。
他這可是剛升的四禁啊,熱乎的!
展停舟腦海中的思維樹,頓時長了一根分叉。
還能這么玩兒嗎?
他剛抬手對著墻面一指:“就在.......”
呼!!!
耳邊風響。
陸鼎已然抬手,探爪抓去,黑煙涌動間,龍鱗覆肉。
隨著砰的一聲巨響。
亂石飛濺。
堅硬的墻壁似泡沫破碎。
此時。
四海一家酒樓里,廳十座位上。
大頭正在磕著瓜子喝著茶看熱鬧。
原來剛剛,因為那杜姓說書的小哥,鬧的封明月賭氣下臺不唱了之后。
等他把該說的說完。
廳里興頭上的潮水退去。
就有封明月的愛慕者跳了出來,對那說書的小哥展現(xiàn)出了自已的不滿。
兩邊那是一人嗆一句。
眼看場中火藥味越來越濃,就要鬧起來之時。
聽一聲。
轟!!!!!
墻碎壁開。
黑煙涌入。
碎石如花團綻開之中,那似竹手指,如玉手掌,擰動致命的弧度探來。
震山撼地的巨力加持之下,陸鼎一把掐穩(wěn)大頭脖頸。
伴隨墻壁破碎聲,于嘈雜之中出場。
陸鼎沒有一句過多廢話。
手上抓著大頭,下意識絆腳,按頭。
給我,砸!!!
咚!!!!!!
激蕩開來的沖擊波,吹的桌倒椅散。
在劇痛麻木之間,大頭還未從突然襲來的攻擊中緩神。
只是感覺疼。
全身都他媽疼。
還沒等他看清是誰呢,和做出隨意反應呢。
陸鼎一腳跺下,戰(zhàn)爭踐踏。
直接踩穿了大頭的胸膛。
聽一聲令人牙酸的咔嚓聲響起。
隨后便是密如雨點一般的拳頭。
砰砰砰砰砰砰........
力道的恐怖,令整個四海一家整個酒樓都在顫抖搖晃。
地面開裂,墻壁崩開。
大頭的身體和腦袋,在陸鼎如狂風暴雨一般的轟擊下,不斷扭曲,變形,破碎,塌陷,血肉和碎骨齊飛。
五官和內臟錯位。
但該說不說,這大頭還挺硬,打上面跟打鐵似的,邦邦響。
但也只剩硬了,根本扛不住陸鼎這極致的街斗碾壓組合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