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套,不管是下到普通人,還是上到煉炁士,都管用。
主打一個出其不意,威力還大,對于煉炁士來講,這一套有點吃數值,但對于普通人來說,只要心夠狠,只要動作快,那就是一套下去敵人沒有絲毫還手之力。
最后腳一抬。
陸鼎俯身下去。
兩手各扣一邊大頭胸腔上被他一腳踩下去的猙獰傷口。
看陸鼎臉上表情兇芒畢露。
手上用力。
一撕!!!!
撕拉。
血肉揮灑,內臟從腹腔之中滾落,啪嘰一下掉在地上,花花綠綠混合著鮮血的刺眼。
顯得是那么的殘忍。
連招打完,陸鼎停下后續。
抬頭,看著那有腦袋的一半身體。
微微抬起下巴,對著大頭打招呼示意:“有隊友嗎?”
此時的大頭,還剩一口氣。
嗓子眼兒里的鮮血跟著往外涌,完全說不出話來。
只是不斷的發出類似‘咳咳咳.....’的聲音。
但與干咳又不同,喉嚨里的爭先恐后壓不住往外涌的血液,讓他的咳嗽聲,夾雜著幾分粘稠感。
展停舟走上來,一指點在大頭的腮下。
這才讓他有能說出話的能力。
“我.....我....惹了你嗎?”
展停舟面具下的臉一黑:“你還敢罵人!!?”
陸鼎:??????
這句話,好像只有蜀地人,才會理解成罵人的吧?你不是第二圈的嗎?
也是在這時。
片刻的安靜,讓大廳中的人群,爆發出了一陣陣驚呼。
“文武袖,是陸鼎!!!”
“陸太歲來了!!!”
“陸太歲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這個人又是誰?”
“沒見過啊,他惹到陸太歲了?”
眾人嘈雜間,驚恐向后退去,畢竟人的名,樹的影,陸鼎的兇殘可不是說說而已,更何況,他們現在還親眼目睹了。
陸鼎余光一掃周圍。
這種眼神落在這些人眼里。
他們只在瞬間,便齊刷刷的看向了那先前說話的青年。
此處無聲勝有聲。
‘你學的還挺像’
杜姓青年被嚇的臉色一白。
吞了口唾沫。
陸鼎順著眾人的眼神去看了他一眼。
青年腿一軟,差點跪在地上。
好在陸鼎的眼神,沒有過多停留,便回到了大頭身上。
掐著大頭的掌心里,虐碎大轉的尖牙利齒緩緩張開,開始了慢速轉動。
攪碎著這家伙的血肉。
手臂上的排渣口,噴薄著粘稠的肉糜,伴隨血霧。
“我不想跟你廢話,你現在只有一次機會回答我的問題,有隊友嗎?”
大頭因為疼痛而劇烈掙扎著,但又因為重傷而導致他的掙扎沒有一絲力度可。
絕望。
調集不了靈炁,喚醒不了傳送陣,看著自已的血肉變成血霧,他指著抬手指著自已座位對面,剛剛告秋離所坐的位置。
“有.......”
展停舟扭頭看了一眼。
發現了掉在地上,寫有字跡的紙巾。
靈炁包裹于手,吸來紙巾,托在手中展開,給陸鼎查看。
就見,上面寫著。
請轉交給白嶺特派陸太歲
陸太歲,初次見面,略備薄禮,這個腦袋長得大,但腦子卻不好用的廢物,就送給您了。
您要有本事,隨便打殺
反正金鰲和不留天,都死在了您手下,多這蠢貨一個不多,少這蠢貨一個不少
它死了,我一個人行動還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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