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子被撕碎。
輕薄的衣料高高揚在空中,又翩躚落下。
林濃:“……”
……
不能出聲。
他又兇的要命。
林濃牙都要咬碎了,腮幫子都僵了!
除了鼻腔里低低的哼哼兩聲,只能靠抓他泄出一點勁兒,一雙迷紅的眸子又水又媚,似能剪斷男人的魂兒!
蕭承宴沒想到不出聲竟還有不出聲的妙,她這副忍到極致、又兇又媚的模樣,真是讓他愛的不行。
待風平浪靜。
蕭承宴背后抓痕交錯。
更衣的動作拉扯到背部抓傷,有清晰的刺痛感,當然這樣的同感對于男人來說不足掛齒,但因為是歡愉之事留下的,平添了幾分刺激與曖昧。
他“嘶”了一身,傾身把手探進薄毯之下:“真是野貓!”
林濃曲折指節揉著臉頰。
不能出聲,心口也憋得酸酸的。
可比能出聲累多了!
“強盜!”
蕭承宴輕笑。
然后決定把“不出聲”列為常用活動之一!
林濃瞪大眼,氣呼呼要起來跟他理論。
又被他按了回去。
男女力量懸殊,只能由著他半邊身子壓得她無法動彈。
濕熱的氣息一下一下的噴灑在而后,耳畔騷話說了一大堆。
他好意思講,她都不好意思聽!
在他提出過分要求的時候,終于是忍無可忍,抄起床邊螺鈿幾上的茶盞順手砸了一個:“你真是太混賬了,還說!”
她喊得大聲。
外頭嚇了一跳。
汪順真怕他倆打起來,貼著門顫顫巍巍道:“冷靜!爺,您冷靜?。】刹荒軇印邮职。 ?
打了可有你后悔的!
就怕回頭你跪下來求,人家都不愿意原諒你!
蕭承宴皺眉瞪了寢殿的門一眼:“本宮像是會打女人的人嗎?”
林濃披衣坐起來,攤了攤手。
蕭承宴氣到了,拿起個茶盞。
也砸了。
“大膽!看來本宮是太過嬌寵你了,竟敢以下犯上!”
林濃把他推倒,跨坐他小腹上:“就以下犯上了,怎么著吧!有了新歡就不把舊愛當人了,有本事你以后別來!”
蕭承宴倒吸了口氣。
這妖精!
真是要命?。?
但是沒辦法,他該走了。
只能等回頭再找機會“收拾”她。
起身。
把外袍披上。
林濃勾著他的衣襟,拉到身前:“蕭郎別忘了催上官家還錢??!他們鑿沉了臣妾商號下兩艘限時鮮貨,害得四名船工葬身長江,影響了六大船貨物的準時抵達,信譽遭受巨大損失。”
“零零總總怎么也得五十多萬兩銀子,但是臣妾很善良的,給他們抹個零頭,就還六十萬兩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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