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指他犯罪的事情。
而是因為他有這樣的母親。
正如那位醫(yī)生表弟所說,就算是對待動物,也不能這樣啊,何況是自己的兒子。
周京梅卻以愛的名義,連兒子的房事都要插手,這兒子出現(xiàn)了男性的問題,都是遲早的事情。
其實醫(yī)生還是樂觀了。
說什么“忍耐一些,時間長一點,他遇到好的對象,漸漸就好了”。
可是周京梅那種性子,估計現(xiàn)在把這事看得天大,那不得天天地追著兒子問,“行了么,可以了么,能傳宗接代了么?”
不管是誰,不管在什么時代,遇上這樣的媽,都得崩潰。
于少波這輩子,應(yīng)該不會漸漸好了。
秦妤回到家,對這件事情守口如瓶,連于成璋那邊都沒有透露過一個字。
這種事,寧可爛死自己肚子里都不能說。
小腹依然有些墜痛,她只管早早的睡下了,還在床上墊了一些東西,以防萬一。
第二天,秦妤起來,床上干干凈凈,啥事沒有。
哎,奇了怪了。
但是小腹還是脹脹的。
不管了,沒辦法管。
秦妤特意選了黑褲子,帶了女生用的東西,正想要出門去上班,床頭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
秦妤覺得應(yīng)該是于明銳,聲音都帶上了幾分甜:“喂?”
結(jié)果對面一聲吼:“首都小姑娘,辦成了!”
哦,原來是收購站站長,老伏。
秦妤還是非常高興的:“你怎么辦成的?”
老伏聲音里都透著得意:“我是誰啊,法子多的事。你昨天跟我打完電話,我就假裝去他們村里玩,探消息。巧了不是,正好呢,沈振國的爹,沈大頭,正被他們大隊書記指著鼻子罵呢,說首都發(fā)來的電報,他兒子找到了,但是犯罪了,要沈大頭去領(lǐng)!”
秦妤:“對,是這么個事,我讓公安局的同志發(fā)電報的。然后呢?”
老伏:“沈大頭梗著脖子在那兒罵,‘我不去領(lǐng)!我沒有這種兒子’,大隊書記就說,要是不去的話,就要聯(lián)合這邊的公安局把他抓走!嘿嘿,人家大頭可一點不怕,他后娶的婆娘還在那兒喊說,‘趕緊抓走,一冬天沒有活干,不賺工分倒貼粥,抓了也好’。你看,是不是跟我們昨天說的一樣?”
秦妤不得不認同:“還是您了解他們。那現(xiàn)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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