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被那伙人發現,可就不妙了。&lt-->>;br>我得接應他們。
墓里頭,大部分人已經去了主墓室。
可還是有幾個人,往其他墓室鉆。
想要將我找出來。
眼瞅著其中一人往旁側一個墓室去,不等他進入,就有一老一少兩個人從里頭走了出來。
那人一愣,疑惑的看了對方一眼:“你們什么時候進去的?”
年輕的那個往主墓室一努嘴:“他發號施令的時候唄。”
語氣里帶著不爽。
那人也沒懷疑:“里頭怎么樣?”
年輕的那人說:“能怎么樣?啥也沒有。他么的,這次可遭了罪了,可癢死我了。”
說著,他不斷往臉上抓撓。
老的那個也彎著腰,抓著后背。
那人也不懷疑,說道:“那行,回去吧,我們也瞧瞧這次吃了這么多苦,能撈著什么寶貝。”
語氣尋常,可他沒直接轉身就走。
似乎等著這一老一少一起。
他心里還是有點懷疑這一老一少。
這一老一少神色如常,跟著他往主墓室那邊走。
“撈著再多寶貝又有什么屁用?我們還能吃到肉不成?”
那人也露出不忿。
不過,他馬上收斂,看了眼一老一少,最終目光還是落在那年輕人身上。
“唉,之前好像沒怎么見過你們啊?”
年輕人回道:“這么老些人,你還能全認識?”
那人卻沒打消懷疑,眸光閃爍說:“但我總覺得哪里見過你?”
年輕人嗤笑:“廢話!都特么想來撈食的,都在這山上轉悠多少天了,能沒見過?以前沒見過,后來他來了,全特么成了他的打洞老鼠,還能沒見過?”
那人點點頭,相信了這套說辭,卻還是時不時往這一老一少臉上看。
我在外邊,看得目瞪口呆。
那一老一少,渾身灰撲撲,臟兮兮,臉上亂七八糟一片,跟大花臉一樣。
可只瞧身形,我就認了出來。
那是瘦猴和巧手班!
瘦猴這小子,膽子是真的大。
他直接玩了一招渾水摸魚!
借著大部分人的注意力全被主墓室吸引過去,這里頭人又多,派系不少,大多都不熟,直接打入敵人內部。
要不是那人起了疑心,一直盯著他們,興許他已經帶著巧手班溜出來了。
也得虧他提前做了偽裝,不然,可能直接就被對方認出來了。
就怕有人把他認了出來。
到時候事情就大條了。
他和他那幾個兄弟,最近名號可挺響。
這走陰一脈,就是個南方小脈。
可誰讓他不服火車頭,跟火車頭對著干,還讓火車頭放要收拾呢。
眼下,我不可能重新溜進去。
只能盼著沒人認出他們,能夠安全脫身。
那人還在不斷打量瘦猴。
眼瞅著就要暴露,主墓室里突然傳來一陣驚呼,將那人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
“頭哥,棺槨打開了,里頭沒東西。不是,有一樣東西,但不是陪葬品,尸體也沒影兒!”
下一秒,火車頭怒罵出聲:“草!官帽!咱們中計了,公家人來過了。”
這話一出,眾人嘩然一片,人心惶惶。
火車頭當即大吼道:“都特么別吵!之前鬧鬼的事兒,絕對是人干的!我們里邊混了公家的水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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