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人卻為了一己私欲撕破臉面。
想想還真可笑!
因為虞盛年一同出席,原本該屬于虞景西坐的位置只能讓給虞盛年,而虞景西坐在副駕。
車廂的氣氛極度壓抑。
兩雙眼睛有意無意的落在虞旎身上。
虞旎當做什么都沒看見,轉頭看向外面的風景。
突然,虞盛年抓住她的手,情緒激動,“你頭上的發簪哪里去了?”
虞旎攥緊了裙擺。
昨晚和那個男人糾纏幾個小時,她離開后才發現發簪不見了。
不出意外,是掉在浴室里。
“丟了。”她沒有隱瞞。
虞盛年面色可怖,“丟哪里了?”
虞景西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出聲,“不就一支發簪,丟了就丟了,父親何苦發這么大脾氣。”
虞盛年憋著一口氣,黑著臉沒在說話。
一個小時后,車子到達招標現場。
鑾星灣是塊大肥肉,競標的除了國內各大上市公司,就連國外投資商也慕名而來。
虞旎等人到的時候,現場已經人滿為患。
虞氏作為鳳城第一大家族,在圈子里是人人趨之若附的對象。
虞景西和虞盛年前腳剛到,不少合作商過來敬酒奉承。
虞盛年湊近虞旎耳邊,壓低了聲音,“你先找個安靜的地方休息,不要和陌生人接觸。”
所謂的陌生人。
其實是男人。
虞盛年占有欲強,任何接近她的男人,幾乎都沒好下場。
虞旎還記得上學那些年,但凡喜歡她,接近她的男生,虞盛年一個都沒放過。
要么,逼得人家退學。
要么,讓人家破產。
虞盛年這么做,所要的不過是一個只屬于他,相似于母親的傀儡。
旗袍。
古典發簪。
盤發。
全都是母親生前喜好。
丟了這支發簪,等今晚回到家之后,她的頭上還會出現類似的飾品。
“好。”她乖巧走開,朝著人少的地方走去。
二樓休息室,慕楠敲門而入。
“太子爺,虞家父子到了,還帶了一個長得很乖,很漂亮的女人一同出席。”
慕千爵正站在窗戶邊抽煙,縷縷白煙籠罩他的臉,神秘之中染上幾分冷鷙深沉。
聽到‘很乖’‘很漂亮’的字眼,他腦子里劃過虞旎那張精致的小臉。
“有多乖?”
他瞇著狹眸吞云吐霧。
慕楠來了興致,“穿著一身公主裙,畫著淡妝,就那么安靜乖巧的站在虞景西和虞盛年父子倆身邊,笑起來眉眼彎彎的,說是一笑傾城都不為過。”
慕千爵輕嗤。
再乖再好看的長相,能比得上昨晚那個女人?
“聽現場的人說,那是虞家二小姐,從小因為身體不好,一直被嬌養在虞家,虞家人就像護著寶貝似的,鮮少讓她出席這種場合。”
慕楠說個不停,還感慨道:“我要有這樣子漂亮的妹妹,肯定也不舍得她出門,也不知道虞家人今個兒抽了什么風,竟然將人帶在身邊。”
慕千爵沒興趣聽這些,敲了敲窗臺,“讓你調查的事,有結果了么”
“那支發簪雖然加工精致,價值不少,卻不是孤品,調查起來需要時間。”
他已經讓人搜遍整個鳳城珠寶行,就算鎖定一家,想要從所有消費者中找到目標,沒有三五天很難做到。
慕千爵有些浮躁,朝慕楠擺擺手,“罷了,先處理虞家的事。”
“是,我馬上請人過來。”
慕楠一走,慕千爵重新點了根煙,拿出發簪細致打量。
呵。
旗袍發髻朱釵。
品味還真特別!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