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幻早已下在了云王爺身上,刑部大牢里氣味復雜,蓮幻悄無聲息地隱藏其中,加上晏良娣神色緊張,注意力全都在云王爺身上,一時不甚中招了。
“父皇,兒臣也有話要說。”錦初往前一步,不甘示弱地問起:“敢問二皇子,我為何要陷害晏良娣呢?”
“你先促成秦,展兩家婚事。”
“二皇子,這兩家婚事本就是天賜良緣,父皇親口賜婚。”
“誰都知道三皇子要求娶展姑娘。”
“那又如何,父皇一九鼎,怎會當眾悔婚?”錦初步步緊逼。
姬琛臉色微變。
北梁帝跟南和三皇子之間的合作是私下見不得光的,促成婚約這個理由根本不成立。
“晏良娣入宮也快半年了,我們和平共處,從未紅過臉,我又怎會嫉妒晏良娣,指使丫鬟害她?以殿下的身份,將來還有許多女子入東宮,而晏良娣只不過是其中一個罷了。”
錦初說的有理有據,不卑不亢:“至于和親,我只是個女子,不懂前朝。”
姬琛再次追問;“那前幾日紅梔去了幾間鋪子抓藥,按照藥的份量,還有東宮藥庫看守的宮女連翹證實,紅梔制成了蓮幻,一種可以使人脈象看上去有孕,十二個時辰內還會小產的假象!”
聽著姬琛一字不差地說完,錦初瞳孔一縮。
姬琛還將連翹帶來。
連翹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皇,皇上,奴婢的確是親眼看見了紅梔姑娘半夜偷偷摸摸地在制藥,奴婢也是認識藥的,偷偷留了個心眼,將藥方子記下來了。”
北梁帝皺眉不悅:“你記藥方子做什么?”
“奴婢有記藥方子的習慣,這么多年已經積攢了不少藥方子,想著日后出宮,能有個營生養活自己。”連翹磕頭,順勢掏出了這些年積攢的藥方子,厚厚一摞。
北梁帝朝著忠公公使了個眼色。
忠公公拿著藥方子退下了。
“求父皇將紅梔交給兒臣審問。”姬琛手指著紅梔。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