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走,把手機給時嶼看。
[壞人犯的錯,不該善良的人來自責。]
南棲怕時嶼不理解她的意思,拿回手機重新打字。
[我說的壞人是你的媽媽。]
南棲在一本正經的疏導他,但難得的,時嶼的神情突然松快了很多,他露出了南棲從未見過的表情。
他好似很訝然南棲會說這種話,一雙黑瞳突然有了些神采,他緩慢的頷首,讓南棲的心里驟然一松。
[那你是不是不會再做出前幾天的那種事了?]
時嶼慢吞吞的打字,[嗯,為了你的工作。]
南棲的表情倏地一僵,她想起發現時嶼吞藥那天自己急的在他身邊胡亂語。
——‘你這個壞東西,你死了我的工作該怎么辦,你賠我工作。’
他怎么可能會知道,就算他那時候還有意識也應該聽不到自己說話才對。
別人告訴他的?那更不可能,南棲說出這種話之后樓下的醫生過了一段時間才上來。
思來想去,南棲只能把這個歸結于是自己多想了,她搓了搓有些發熱的臉頰,有些生硬的轉移了話題。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