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枝枝,你別鬧了,有什么話好好說!你先把刀放下!”
公孫氏一邊勸說容枝枝,一邊滿屋子逃命之間,還不小心絆到了凳子,摔倒在地!
而容枝枝也沒有放過這個機會,立刻過去將公孫氏壓著,坐在對方身上。
拿著刀子便假作要插她臉上!
公孫氏“啊——”的又是一聲慘叫,眼淚鼻涕已經糊了一臉,慌亂地扭著脖子費力地將頭躲過去一點。
而那把刀就插在公孫氏的左臉方才躺著的地面!
“鏘!”的響聲,自公孫氏的左耳邊上響起,她戰戰兢兢地回頭,看了一眼扎在地面的刀子!
想想方才自己若是略微躲慢一點,這條命怕是就交代在容枝枝的手上了!
她嚇得一陣尿意上涌!
若不是容枝枝回來那會兒,她剛好已經如廁過了,這會兒怕是要嚇得尿在褲子里頭!
見著壓著自己的這個煞星,恐怖至極的模樣!
公孫氏哪里會猜到,容枝枝之所以每一刀都沒砍到自己,只是因為對方本就只是想嚇唬自己。
她只以為是自己命大,一把年紀了,身姿還有些矯健,驚險的一再躲過!
可總不能指望每一下都能躲過去吧?如果下一次沒有成功呢?
眼看容枝枝又要舉刀,外頭也沒有人破門來救自己……
公孫氏嚇得痛哭道:“夠了,我錯了!我錯了,你不要殺我,我再也不會在外頭栽贓你了……”
“我真的錯了,枝枝你饒了我吧!”
“我罪不至死啊,枝枝……你手下留情,老身統共也只有這一條命啊,嗚嗚嗚……”
“我再也不敢了!我真的再也不敢惹你了!”
難怪當初知曉硯書要娶她,自己就不高興,原來是因為自己慧眼如炬,這個瘋女人會殺人啊!
睿智的自己,當初一眼就已經看出了這一切的不妥之處!
容枝枝提著刀,盯著她的眼睛,揚眉道:“哦?當真是不敢了?”
公孫氏頭搖得像撥浪鼓:“不敢了!我決計不敢了!我再也不會在外頭冤枉你,更不會再假稱你說了什么了!”
“枝枝啊,不管怎么說,你嫁到這個家里,也是緣份,我們是一家人啊,你就饒了老身這一回吧!”
從前說他們是自家人的時候,公孫氏只想著從容枝枝的身上謀取利益,心里卻是不愿意與容枝枝當家人的。
可是今日,她只慶幸他們是一家人,自己還能借此說說情!
只是又想想,容枝枝對容家的人都不怎么在乎,公孫氏更絕望了,哭聲更大:“那顧家姑娘不想嫁就不嫁吧,我再也不提這樁婚事了……”
容枝枝冷笑一聲:“呵,然后你再去其他人家,忽悠人家的姑娘,講了難聽的話,也都還是說是我的意思?”
公孫氏:“不不不!不會了,我真的不會了!我可以發誓!”
容枝枝盯著她,沒做聲,看樣子好像是在猶豫。
公孫氏覺著自己的生死,就在對方這猶猶豫豫的一線之間,便連忙豎起三根手指指天道:“我這就發誓,若是我日后,再出去栽贓于你,就叫我……”
容枝枝打斷:“想我放了你,拿你自己發誓可沒有用,拿沈硯明發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