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淮與百無聊賴的說道。
“我才不愿意去。”
謝淮與偏過頭,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以前你不是挺喜歡跟在蘇家那小子身后的嗎?”
“怎么,沒了他,如今你不喜歡這樣的熱鬧了?”
姜攬月一窒,語氣幽幽,“小舅,你何時也跟市井的長舌婦一樣,喜歡嚼舌根了!”
謝淮與嗤笑一聲,收回目光,“只是見區區一個陳瑀就讓你如此煩惱。”
“以前你男人下手可狠著呢,他定然想找回場子,你這次不去,還有下次。”
“躲是躲不起的!”
“阿衡還在守孝,不能去赴約,倒是三個月已過,你不必繼續守著,去會會他又能如何?”
“我可不是怕他。”
姜攬月沖著謝淮與翻了個白眼,“前兩日我坑了他兩千兩。”
說著,把之前的事情給謝淮與講了一通,“我猜他是沖我來的,我只是不想跟他一般見識而已。”
謝淮與倒是沒想到姜攬月竟然跟陳瑀對上了,他低聲笑了笑,“我倒是小看你了。”
“不過,你知道云宴安一直以來想要做什么吧!”
姜攬月動作一頓,看向謝淮與,“小舅舅也知道?”
“我與他早就相識,我在北疆能死里逃生,也承他幫忙,謝家比他幸運。”
想到謝家身上發生的事情,謝淮與眼中閃過一絲寒意,語氣也冷下來,“云宴安查了這么多年,卻還是找不到切實的證據。”
“若無鐵證,云家想要翻案,難上加難。”
皇帝那一關就過不了,當今皇上是什么樣的人,他們再清楚不過。.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