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騰思量片刻,最終決定下來。
他起身盯著孔余冬。
“好,我信你這一次。”
“不,我不是信你,我是信左開宇一次。”
“你現(xiàn)在馬上跟我走,去東云縣找他,如果他當(dāng)時只是胡亂猜測,也沒辦法醫(yī)治我爺爺,你就等著償命吧!”
孔余冬一聽,連連點頭:“好,我去,一起去找左開宇。”
路上,孔余冬是在求爺爺告奶奶,見到左開宇后,左開宇一定要有為吳老爺子祛除病痛的辦法啊。
否則,這條命還真得交代在吳家。
畢竟,吳家老爺子的病癥確實是在他診治后才愈發(fā)嚴(yán)重的。
到達東云縣后,吳騰聯(lián)系了左開宇。
左開宇接到電話后,約在一家茶樓相見。
左開宇剛到茶樓,孔余冬直接沖上來,一把拉住左開宇的手,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開宇啊,開宇,你可要救救我,救救我。”
左開宇故作意外的看著孔余冬,忙說道:“孔先生,你今天不是來找我錄視頻的嗎?”
“我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承認正骨手不如定骨手的,你怎么讓我救你啊,我怎么救你,誰要殺你?”
左開宇退后兩步,遠離孔余冬。
孔余冬面色發(fā)寒,自然知道左開宇這番話是在揶揄他。
但是此刻,孔余冬豈敢再發(fā)怒。
這時候,吳騰冷不丁的譏諷起來:“什么東西啊,他有臉錄視頻?”
說完,吳騰立刻換了個笑臉,看著左開宇:“左少,您可終于來了,等你等得好苦啊。”
左開宇走上前去,笑問:“吳少,怎么回事,這孔先生可是你的座上賓啊,你怎么罵他啊?”
吳騰便抱怨起來,還一邊罵道:“這混蛋東西,他簡直是混蛋東西,什么定骨手啊,簡直是騙人的。”
“我爺爺原本靠著止痛針還能緩解疼痛,可被這混蛋給診治后,我爺爺現(xiàn)在打止痛針都不頂用,能直接把人給痛暈過去。”
“這才幾天,兩天吧,就兩天,我爺爺痛暈過去了三次。”
“左少,你說這混蛋有臉找你錄視頻嗎?”
左開宇聽完,唏噓一聲:“呀,是嗎,怎么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我記得孔先生之前是胸有成竹啊,那可是藥到病除的自信。”
孔余冬臉色發(fā)白,盯著左開宇,一不發(fā)。
他現(xiàn)在是有苦說不出,心中委屈極了。
吳騰擺了擺手,而后詢問左開宇:“左少,你給說個法子,行嗎?”
左開宇看著吳騰,又盯著孔余冬,搖了搖頭:“連孔先生都不行,我這半罐子水又怎么行,我也不行,不行,還是讓孔先生再去試一試吧。”
左開宇直接搖頭,表示他也不行。
吳騰忙說:“怎么能讓他繼續(xù)試呢,他再去試一試,我爺爺直接就一命嗚呼了。”
“左少,你上次能看出我爺爺曾經(jīng)做過重活,我相信你一定有辦法。”
“你放心,治好我爺爺?shù)牟⊥春螅覅羌叶ㄈ恢刂x于你。”
左開宇聽罷,瞧著孔余冬,說:“孔先生,該不會是你想害我,故意在吳少面前說我有辦法吧,所以吳少才來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