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余冬嘴角直接抽搐起來。
他沒想到左開宇還真給猜準了。
不過,他倒不是要害左開宇,而是他實在是想不到辦法,只能想起左開宇來。
他搖了搖頭,很肯定的說道:“左少啊,左少,我自身都難保,我豈會害你?”
“之所以找你,剛剛吳少也說了,是因為你看出吳老爺子曾經(jīng)常常彎腰,而且還做過超過身體極限的重活,因此我們才來尋你的?!?
吳騰這一次倒是點點頭,說:“這是實話,他不敢陷害左少你?!?
左開宇點了點頭,直接起身,說:“容我思考一下,或許有辦法?!?
聽到這話,吳騰一頓,也跟著站起來:“左少,這事兒越快越好啊,我爺爺如今是危在旦夕?!?
左開宇卻說道:“那沒辦法,本來我也有一套治療方案,可孔先生當時勢在必得的模樣,我也就不好和他搶功?!?
“如今沒辦法,畢竟你爺爺已經(jīng)被孔先生診治過,病癥肯定又不同,我之前的方案不管用了?!?
左開宇頗為惋惜的說道。
這話一出,氣得吳騰真想一腳把孔余冬給踹飛。
這話也嚇得孔余冬面色煞白。
他看著左開宇,忙說道:“左少啊,左少,我們,我們是有仇,可你也別這樣害我啊?!?
“當初你如果有治療手段,你就應(yīng)該說出來啊,現(xiàn)在你說出來,你不是想讓吳少殺了我嗎?”
左開宇一笑,看著孔余冬:“孔先生,怎么,這你都能看出來?”
孔余冬滿臉的苦笑,咬著唇說:“左少,之前在那包廂是我不對,我給你道歉,行嗎?”
“現(xiàn)在我只求求你,幫幫吳老爺子,他如今還痛苦著呢。”
曾經(jīng)的孔余冬有多么囂張跋扈,那么現(xiàn)在的他就有多么的卑微可憐。
左開宇笑了一聲:“孔先生,你我兩派系其實是兩條平行線,你定骨手為權(quán)貴們服務(wù),我正骨手為平民百姓服務(wù)。”
“可是那天,你不該仗著這份手藝而要挾吳少?!?
“你要挾吳少,等于是對患者的不尊重,對患者不尊重,那就是對你自身這份技藝的不尊重,是吧?”
聽到左開宇的教訓話語,孔余冬滿臉的羞愧,他如今也很后悔,當初不應(yīng)該太過囂張跋扈。
他一度以為定骨手這門技藝乃是絕學,外人在他眼中都不值一提。
可被左開宇擺弄一道后,孔余冬幡然醒悟,當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
他趕忙點頭:“是呢,是呢,全是我的錯,還請左少你原諒,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孔余冬現(xiàn)在只想讓左開宇答應(yīng)下來,只要左開宇答應(yīng)出手,那么他也算是有交代。
如果左開宇執(zhí)意不肯出手,吳家老爺子真的痛死了,那倒霉遭殃的可就不是他一個人,更是毀掉了整個定骨手派系的名譽。
日后,誰還敢再相信他們定骨手派系的傳人?
左開宇見孔余冬態(tài)度極好,相比之前,這一次孔余冬是真的很卑微,沒有絲毫的傲氣。
他哼道:“我說了,我先思考一下,如果真有辦法讓吳老爺子身上的病痛徹底根除,我是不介意走一遭的,可現(xiàn)在,我還沒有想到辦法,明白嗎?”
吳騰忙說:“左少,你隨我去東海市吧,不管你能不能想到辦法,你先隨我去東海市,行嗎?”
左開宇看著焦急的吳騰,說:“好,我可以去東海市,但我有一個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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