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
左開宇去宋起林的辦公室見了宋起林。
宋起林詢問左開宇的工作情況。
左開宇也沒有隱瞞,說了昨天下午的事情。
聽完左開宇的敘述,宋起林樂了起來,說:“你還真會折磨人,在會議室干等你一下午。”
“他們幾位能坐得住?”
左開宇說:“坐不住可以走,就是留下自己的名字而已。”
“到時候開政府擴大會議,直接點名批評。”
“他們可以不在乎自己的名聲,但是肯定會在乎頭頂的烏紗帽。”
宋起林一笑:“也是。”
“一旦被多次批評,縣委組織部與縣委督查室記錄在案,他們是肯定害怕的。”
左開宇卻說:“宋縣長,所以還需要你的幫助。”
宋起林一頓,問:“哦,我能幫你什么?”
“幫你訓斥他們一頓?”
左開宇搖頭,說:“就小事兒,你下午兩點過幾分的時候給我打電話,表示有重要事情與我商量。”
宋起林一頓:“哦?”
隨后,他一笑:“開宇啊,你這政治人的手段是一套一套的。”
“我記得當初你到縣教育局開會,他們遲到了,你扣了他們工資。”
“這一次,怎么不扣工資了?”
左開宇說:“得對癥下藥。”
“教育局那群人,是不干事,扣了工資,他們肯定就干事了。”
“而市監局與文化局不同,扣了他們的工資,他們兌換一個假古玩就是成千上萬,不起作用的。”
聽到這話,宋起林點頭說:“也是。”
他隨后說:“你放心,下午兩點過五分,準時給你打電話。”
左開宇謝過宋起林,隨后離開。
依舊是下午一點五十,左開宇提前到會議室等人。
今天,市監局的秦祥遠與文化局的陶銘提前到了,都是在一點五十五分到的。
秦祥遠走進會議室,看著坐在中間的左開宇,低笑一聲:“左副縣長,昨天很忙啊。”
左開宇看了秦祥遠一眼,問:“怎么,秦局長,昨天等久了?”
秦祥遠便說:“倒是沒多久,也就三個小時而已,我是下屬,沒時間也得擠出時間來等左副縣長你啊。”
陶銘也到了,他率先將紙筆拿出來,笑著說:“左副縣長,紙筆都準備好了。”
“今天開會,我全程記錄!”
隨后,陶銘帶著兩名副局長坐在右側去。
秦祥遠帶著四名副局長坐在左側,都坐下后,秦祥遠也拿出了紙筆,擺放在身前。
左開宇看了一眼,問:“人齊了?”
秦祥遠回答道:“齊了。”
陶銘也說:“齊了,都來了,今天把所有工作都延后了,下午專程來開會,聽左副縣長的指示。”
左開宇一笑:“很好。”
秦祥遠等著陶銘看了一眼,覺得陶銘是墻頭草,竟然開始兩邊倒了。
兩點一到,左開宇說:“既然都到齊了,我也就不點名了,今天直接進入主題,開一個短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