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川河沒有搭理秦牧,打開車門,上了車,啟動車子,絕塵而去,留給了秦牧一個瀟灑冷酷的背影。
等秦牧反應過來以后,大罵宋川河好狠的心。
“川哥,你好狠的心,這個點沒有公交車,也沒有出租車,你把車開走,讓我怎么回去?”
就在秦牧以為自己今天要跑著回去的時候,招待所的老板走了出來。
對他說道:“秦先生,剛剛宋先生給您開了一間房,請問您現在要住嗎?”
秦牧愣了一下,頓時從失落的地獄,上升到了快樂的天堂。
算宋川河還是個人。
知道這里距離鋼鐵廠有段距離,給他開了一間房,住在這里一宿。
但他今天一聲不吭,把他丟在這里,也不和他商量一下,他還是不會原諒他的。
宋川河開車的速度很快,說是飆車也不為過,還好這個年代,一到九點左右。
路上就沒有多少人了。
不然,姜唯月真擔心,會出現什么意外。
本來以為,被宋川河這個狗男人,關到這里,已經夠難過了。
萬萬沒想到,現在更難過。
姜唯月的手,下意識的握緊手中的安全帶,緊張的看向前方。
“你,你能不能開慢一點?我,我還年輕,我還,我還不想死。”
宋川河譏誚的挑了挑眉,諷刺的說道:“你把我的話,當成耳旁風的時候,就應該想到會有這種后果。”
男人棱角分明的側臉,在忽明忽暗的燈光照耀下,顯得愈發(fā)高深莫測。
她猜不透宋川河的心思,明知道現在不該惹怒這個男人,可還是忍不住說道:“宋川河,麻煩你講講道理好嗎?”
“我承認,我是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那些事情,足以讓你殺我千百萬遍,所以你對我做什么,我都沒有怨”。
“但是,我也是人,我有交朋友的權利,人本就是群居動物,喜歡湊熱鬧,交朋友,我也不例外。”
姜唯月的狡辯,非但沒有讓宋川河的心情好起來,反而讓他的臉色愈發(fā)的難看起來。
他一邊目視前方,認真的開車,一邊嗤笑一聲,諷刺的對姜唯月說道:“好一個交朋友,我若是今天沒有看到你和他在一起,你是不是就準備去他家,陪他睡覺了?”
如果他們是普通的朋友關系,他根本不會生氣,他就不信姜唯月看不出來,陳浩東看她的眼神,代表什么意思。
宋川河說的話極為難聽,哪怕是姜唯月這種,心理承受能力比較強的人,也有些接受不了。
“宋川河,你不要胡說八道,污蔑于我。”
“呵,我有沒有污蔑你,你自己清楚,希望等會你在床上的時候,也能這么理直氣壯,能善辯。”
姜唯月聽到這話,嬌媚清麗的小臉,刷一下白了。
就在這個時候,車已經停在了宋川河的家屬院門口,在車停下來的那一瞬間,姜唯月爆發(fā)出來驚人的速度。
她飛快的打開車門下車,想要逃跑。
她自以為她的速度已經夠快了,可還是沒有比得過,經過特殊訓練,又天天跑步的男人快。
她還沒有跑五米遠,就被宋川河抓住了胳膊,攔腰抱了起來。
今天的夜,黑暗陰沉,即使有零星的幾個路燈,可還是黑蒙蒙的。
正如姜唯月現在的心情一般。
她抬起眼眸,看了一眼宋川河的面容,果然不出她所料,宋川河的臉色愈發(fā)的沉凝冰冷了。
她就那樣被宋川河摔在了床上,再然后,他抵在了她的上方,黑沉沉的眼眸,仿佛深不可測的黑洞。
大手狠狠的掐住了她的細腰,俯身在她的耳邊,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姜唯月,準備好,接受我的懲罰了嗎?”
話落,姜唯月身上的棉麻長裙,就被宋川河盡數撕爛,而后,他帶有薄繭,微涼的大手,一把抓住了她的腳踝。
再然后,一點一點向上延伸。
姜唯月只感覺,被宋川河碰過的地方,像是被游蛇拂過。
她渾身都顫栗了起來,整個人忍不住的瑟瑟發(fā)抖,最后他在觸碰到她大腿根的時候,姜唯月再也忍不住了。
她并不是一個在乎貞潔的人,覺得女人和男人睡了,身子就臟了,就不能活了。
但她也接受不了,在這種情況下,發(fā)生關系。
這完全就是一種強迫。
那種事情,只有在男女雙方都愿意的情況下進行,才是正常的。
“宋,宋川河,我知道錯了,求,求你,不要這么對我,不要這么對我好不好?我,我可以解釋的。”
宋川河看著姜唯月哭的上氣不接下氣,頓了一下,“解釋什么?”
“我,我和陳浩東之間是清白的,我只是把他當成了朋友,我如果騙你,不得好死。”
“哦,那圍巾和手套呢?如果我沒有聽錯的話,你們還準備吃完飯,去看電影。”
這個年代,沒有什么好的禮物,女人送給自己的對象,大多都是圍巾和手套這樣的禮物,或者親手做的鞋墊。
這種東西,那么曖昧,他就不信姜唯月不知道代表什么。
而且,一個男人,在晚上約一個女人看電影,又代表什么?
他也不信姜唯月不知道。
不管是城市還是農村,男生約心儀女生最直接的方式,就是去看電影。
電影院里,都是什么人,她不清楚嗎?
有二十個人,去看電影,基本上一大半都是情侶。
“圍巾和手套是唯一織的,我沒有織,我在給你織毛衣。”
“呵,你以為我會信你嗎?”
“我說的都是真的,你如果不相信,可以去問唯一。”
“而且,我?guī)退椷@些東西,也是為了感謝他,前段時間對我的幫助,他約我看電影,是因為他是學校的教職工,免費發(fā)了幾張電影票,他用不到,才會約我看電影”。
“真不是你想的那種關系,宋川河,你,你真的誤會我了。”
“無風不起浪,我有沒有告訴你,不準和他接觸,你把我的話,當耳旁風了是嗎?”
“我,我沒有,他是三穗縣的中學老師,唯一馬上就要上初中,人家找我,我總不能不和人家說話吧,萬一把他得罪了,唯一該怎么上學?”
“好,很好,我看你等會,還能不能狡辯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