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川河現在懶得聽姜唯月說這些有的沒的,他自有辦法,讓她完全服從,絕對服從。
男人話落,溫熱的薄唇,覆在了姜唯月的鎖骨,大手又開始不老實的胡作非為。
姜唯月沒有想到,自己說了那么多,宋川河這個狗男人,還是油鹽不進,看來,她今天是必定在劫難逃了。
那既然這樣,只能認命了。
就當被狗咬了。
想到這里,姜唯月看向了窗外,以此來轉移注意力。
宋川河察覺到姜唯月身體僵硬,沒有反應,他頓時大怒。
掐住姜唯月細腰的手,加大了力道,像是想要把她的腰給掐斷一般。
“唔……好痛……”
“你還會感覺到痛嗎?你再痛有我痛嗎?姜唯月,你說,你是不是已經和陳浩東睡過了?說,你和陳浩東有沒有睡過?”
男人兇狠的語氣,裹挾著一絲的委屈,姜唯月蹙緊烏眉,宋川河這狀態,怎么那么像那天在他老家喝醉酒的那一次。
她靠近宋川河細細的聞了一下,果不其然,宋川河真的喝酒了。
宋川河見姜唯月沒有反應,心中的怒火更甚。
今天姜唯月和陳浩東在肯德基交頭接耳,巧笑嫣兮的一幕一幕,就像是刻在了他的腦海里一般。
“說話?你是啞巴了嗎?”
說著他便毫不留情的在姜唯月的鎖骨處,狠狠的咬了一口。
姜唯月知道不能和撒酒瘋的男人,硬碰硬,因為喝醉酒的人,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她現在要做的就是,盡可能的順著他來。
“宋川河,你真是瘋了?在你的心里,我就是和別人認識幾天,就會上床的女人嗎?”
“那既然這樣,我們在一起那么多年,我為什么沒有和你上過床?”
“那是你想騙我,想騙我……”
醉意上頭的男人,興風作浪的力氣都少了不少。
姜唯月把宋川河推到了一旁,她把被子蓋在了自己的身上,她自己則是睡到了最里側,任由宋川河在哪里自自語。
這一夜姜唯月睡得不安生,宋川河一會滾到她這里,一會抱著她不撒手,她幾乎一夜未睡。
這也因此讓姜唯月更加堅定,要把幫忙包包子,做飯的阿姨,培養起來的心思。
這樣以后,她遇到什么事情,第二天起不來,也可以不用那么緊跟到眼前了。
同樣和姜唯月睡得不安穩的,還有姜唯麗。
婚禮辦完以后,姜唯麗和周國強一家回到了他們的老家。
鋼鐵廠是有婚假的,大概一個星期左右。
到了周國強的老家,周國強一家人,瞬間將臉上的笑意收了起來。
對一旁的姜唯麗說道:“姜唯麗,我告訴你,如果不是你貼上來,像我們這樣的家庭,是絕不會娶你的”。
“但現在你和我們家國強結婚了,那些事情我就不說了,不過,你最好給我安分守己一點,若是像你娘家人那樣,給我惹事,我絕不會繞了你的。”
“老頭子你說得對,姜唯麗,從今天開始,家里的家務活,買菜做飯,都是你的,除此之外,你也別給我閑著”。
“我聽說你姐,在食堂包包子,現在要招人幫忙,你害的我們家花了那么多錢,這錢不賺回來,你別想好過。”
“沒錯,姜唯麗,你娘家人真不要臉,要那么多彩禮,連那點嫁妝說給也不給了,既然你們不想給,干嘛一開始夸下海口,我都替你們丟人,丟人。”
“好了,都少說兩句,姜唯麗,我們這老家,好長時間沒有住人了,你把這屋子,院子的衛生都打掃一遍吧。”
姜唯麗冷笑一聲,“我們家再怎么不懂規矩,也沒有叫新媳婦上門第一天,就打掃衛生,我不干。”
周父沒有想到姜唯麗這么不給他面子,他看向了周國強沉聲說道:“國強,我和你娘累了睡覺去了,你這媳婦,太不懂事了,你好好教育教育她。”
“你爹說得對,你好好收拾收拾她吧。”
如果不是公公婆婆打兒媳婦,傳出去不好看,他們兩個就動手了。
先不說他們克扣答應好的嫁妝,就單說吃席的時候,在哪里吵架,都把他們周家的臉面,丟盡了。
周父和周母去了堂屋,把門給關上了。
周國強見他們兩個一走,拉著姜唯麗就往西屋去。
這個年代,還是有些封建的,公婆上面如果沒有了長輩,那就公婆住在堂屋的東邊,也就是正房。
兒媳婦則是住在西屋。
姜唯麗反應過來,周國強要對她做什么,她死命的掙扎。
“你要做什么周國強?你放開我,你放開我……”
“做什么?你們一家做這么多不要臉的事情,克扣嫁妝,在婚禮上大鬧,把我們一家人的臉面都丟干凈了,你不去做些彌補的事情,反而對我爹娘大呼小叫,你說我對你做什么……”
周國強說完這句話,就把姜唯麗狠狠的甩在了兩個人的新床上。
緊接著,拳頭如雨點般襲來。
姜唯麗躲都沒有地方躲。
她只能盡可能護著自己的臉,她突然感覺自己很悲哀,明明上天給了她重來的機會。
為什么還是活成了自己最害怕的樣子。
而且,她現在,比上一世過得還要慘。
上一世,公婆也是像今天這般,給她下馬威,讓她第一天嫁進來,就做飯,打掃衛生。
但那個時候,她年輕,也不知道,那是他們給下馬威的意思。
經歷了上一世,她終于明白了。
所以才會反抗,可她沒有想到,反抗會是這種結果。
周國強只打還嫌不過癮,嘴里的臟話一直沒有聽過,惡毒到了極點。
“媽了個巴子,你說,你是不是早就喜歡上我了,說設計姜唯月,實際上根本沒有,惡心,老子娶了你,比吃了蒼蠅還惡心……”
“打死你這個賤人,打死你這個賤人……”
姜唯麗不知道周國強什么時候停手的,只知道她疼的昏了過去。
而周父周母在東屋里,聽不到動靜以后,周母想到了什么,緊張的對周父說道:“我的老天爺,怎么聽不到動靜了,是不是國強把那家伙給打死了?”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