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過肌膚之親了,但是被她盯著沐浴,還是感覺有些怪怪的。
姜令芷瞧著他裸露的上半身,也有些不自在。
雖然他躺了許久,但依稀可見曾經(jīng)壯碩的肌肉和寬厚的肩膀。
她忍不住咽了口口水,趕緊別過臉去。
蕭景弋泡在熱水中,漸漸地,覺得四肢百骸仿佛都舒爽起來了,整個人都熱騰騰的,好像又恢復(fù)了些許氣力。
“好了,好了,差不多了,頭一次只能泡一刻鐘。”姜令芷卻已經(jīng)喚著狄青狄紅進來。
牧大夫把脈過后,又給蕭景弋施了針,這才滿意的點點頭。
姜令芷也忍不住松了一口氣。
看來,這泡藥浴也是個好法子呢,以后要給他常常泡起來才是,說不定,真能好的更快些!
但她也不能放松警惕,還是要抓緊時間才是。
意亂情迷時,姜令芷鬼使神差地俯身在他鎖骨上重重地吻了下去。
牙齒叼起一點點皮肉,在唇齒間輕輕研磨。
蕭景弋不知道他要干嘛,只覺得像是被蚊子叮咬一般。
姜令芷直起身子,指尖輕輕的扶上那處紅梅:“夫君,給你印個胎記~”
蕭景弋:“!”
胡鬧,什么怪癖!
姜令芷已經(jīng)又俯身下去,又是一朵紅梅。
被翻紅浪,一夜綺麗。
......
翌日。
姜令芷惦記著姜澤給她傳的信,午后便出了國公府,往嵐翠軒去。
彼時,清歡院。
姜令鳶一臉興奮地看著秋蟬:“她出去了?”
秋蟬點點頭:“是,四夫人獨自一人出門了,一個丫鬟都沒帶。”
姜令鳶頓時忍不住仰天大笑。
哈!
她就知道!
昨日,她在大門口聽到孟白說的那句“大公子讓您明天去鋪子里”,便覺得不對勁。
姜令芷她一定是忍不住守寡的清苦,在外頭和野男人廝混!
亦或是,姜令芷她想有個孩子,但是蕭景弋他不能人道,所以姜令芷才想在外頭找個野男人,珠胎暗結(jié),假裝是國公府的種,好多分些家產(chǎn)!
姜令鳶越想越覺得十分可能。
至于這個“奸夫”大公子是誰,她首先就排除了姜澤。
畢竟,姜令芷差點墜崖那日,她親眼在現(xiàn)場看到了,姜澤他見死不救,所以就算是姜澤主動要見姜令芷,姜令芷也不會傻乎乎地去赴約。
姜令鳶一雙眼睛閃爍著詭異的光,這可真是天大秘密啊,就這么被她無意間撞破了。
她就知道,姜令芷這樣上不得臺面的泥腿子,怎么可能比她過得風(fēng)光?
就算皇上召她進宮,給她賞賜,贊她德行,那又如何,今日她爬得有多高,來日她被捅破奸情沉塘?xí)r,就有多大快人心!
“你讓冬燕跟去嵐翠軒看看。”姜令鳶十分謹(jǐn)慎道:“看看那個賤人見了哪個野男人。”
“是!”
姜令鳶重新躺回床榻,只覺得馬上就能大出一口惡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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