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想著,她便覺得自己要更努力些,說不準(zhǔn)哪一日就雙喜臨門呢,既懷上了子嗣,又喚醒了將軍。
她歡歡喜喜地放下床簾,當(dāng)下便解了自己的衣裳,又去解他的。
她的心情實(shí)在是太好了。
以至于她的動作都大膽放肆了許多,不安分的手指在他身上到處游走,學(xué)著小冊子教的那些,肆意施為。
蕭景弋:“......”
他也很想醒來......但,她居然真的要這么做嗎?
回應(yīng)他的,是她仍舊青澀卻堅(jiān)定的動作。
上頭的酒意,加上方才他的反應(yīng),讓姜令芷越發(fā)投入了:“夫君~”
蕭景弋感覺自己像是入鞘的寶劍一樣,骨子里所有的凌厲反骨都被撫平了,只愿意沉溺那片的溫柔鄉(xiāng)。
他動不了,只能隨著她的動作。
可她沒一會兒,就要停下來歇一會,然后再忙一會兒,再歇一會兒。
他就被不上不下地架著,難受得像是渾身被螞蟻咬過一般。
聽著她那累得喘息不已的聲音,還有越來越慢的動作,蕭景弋一邊覺得不好意思,一邊又忍不住怨念。
怎么又沒力氣了啊?
晚上可是沒吃飯?
雖然知道應(yīng)該對女子憐香惜玉,但真的很想將她丟去軍營腿綁沙袋拉練一番!
啊!
斷斷續(xù)續(xù)忙活了小半宿,她終于堅(jiān)持到了他的結(jié)束。
她就這么累地癱倒在他胸口,肌膚光滑的如玉一般,還有那縈繞在鼻腔的馨香,無時無刻不在提醒他,他拜倒在了她的石榴裙下。
他感受著她撲通撲通的心跳,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酥酥麻麻的,他自小也算是飽讀詩書,長大以后眼界也十分寬廣,可偏偏找不到一句合適的話,來形容此時此刻的感覺。
姜令芷歇了好一會兒,覺得緩過來些神。
她挺高興的,覺得今日沒白累,至少發(fā)覺他如今已經(jīng)是有知覺的了。
“夫君,你可要快些醒來呀!”
他醒來了,她這個將軍夫人,安穩(wěn)日子才能過得更長久呀!
姜令芷沐浴完,就歇在了次間。
知道他有知覺了,就想讓他睡得安穩(wěn)些,自己打小睡覺就不安穩(wěn),別打擾了他才是。
卻不想,蕭景弋竟然為此起了些郁悶?zāi)铑^。
他在想著,她是不是只是拿自己當(dāng)個延嗣的工具人?
否則,怎么同房時候,嘴里喊著夫君長夫君短的,一結(jié)束,就不理人了?
可他這份別扭,也只不過維持了一小會兒,他就覺得自己實(shí)在是有些不可理喻。
他如今這樣癱著不醒,她與自己同房,可不就是為了延嗣嗎?
難道還能為了什么感情嗎?
他轉(zhuǎn)念一想,覺得這樣也好。
她既然嫁了自己,又圓了房,便是板上釘釘?shù)氖捤姆蛉肆恕?
在這偌大的國公府里,若是能有個子嗣傍身,她日子也能好過些,父親和母親也一定會好好待她的。
他便又捋平了別扭的心思,聽著不遠(yuǎn)處她那沉穩(wěn)的呼吸聲,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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