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帶到一座古堡莊園時,韓菱還是懵的。
途中她掙扎扭打幾個外國保鏢,還扇了一巴掌老實了。
兩人被推到大廳。
經典的歐式裝潢,歐式家具。
韓菱與傅崢隨后就看到了一個中國男人的面孔。
沙發中,剛剛回來的蔣利愷看著面前的韓菱,用中文問:“你是沈枝?”
怎么都要這么問她?
韓菱質問:“是又怎么了?你是誰?不知道這么做犯法嗎?哪怕是在國外也不能這么綁架人吧?”
蔣利愷抽的煙很濃烈,“我在問你,你是不是沈枝。”
這氣勢頓時把韓菱嚇到了。
客廳里站著十幾位人高馬大的保鏢,她出了冷汗,氣場弱了下來:“……我是。”
蔣利愷瞇眼打量她。
當初那個沈枝明顯故意化了妝,但蔣利愷還是覺得這個人不像沈枝。
他示意李松:“把她手機拿來。”
“你們干什么!這是我的隱私!”韓菱哪能掙扎的過大男人。
手機拿來,并且強迫著韓菱解鎖后,卻什么都沒發現。
果然是假扮的!
但沈枝都把每一枚都獨一無二的胸針給了這女人,想來她們肯定見過面,或者知道彼此的住址!
對于沈枝,蔣利愷一直想要收下。
如今的沈枝在國內國外的影響力很高,卻神神秘秘,根本找不到人。
所以在今天這個女人冒出來的時候,蔣利愷就生出了利用她來找到沈枝的想法。
沈枝即便不能為他所用,他也要確保對方不為其他刺繡業效力才行,不然豈不是擋了昂利在國內站穩腳跟的路?
“姑娘,我這人比較好說話。不像我父親,一不合就容易把人弄消失。”
蔣利愷放下她的手機,說道:“你不必繼續騙我,我見過沈枝,你不是她。”
韓菱瞳孔一震。
一旁的傅崢驚愕,“什么?真的假的?”
蔣利愷沒搭理那個抹黑前女友的惡心男人,“只要你告訴我沈枝是誰,或者沈枝住在哪里,我就放你們走。怎么樣?”
韓菱卻不怕死的回答:“你胡說!我就是沈枝!你找我干什么?”
這話落在蔣利愷耳中,那就是韓菱在包庇沈枝!
蔣利愷笑了,“你干嘛非要冒充別人呢?難道是你想保護真正的沈枝?”
罷了,他道:“把她單獨帶過去。”
李松立刻示意保鏢動手。
“放開我!你這是非法拘禁!”
蔣利愷不理會她的尖叫,看向傅崢:“他就隨便關著吧。”
一個被女人騙得團團轉的卑劣男人,想必也不會知道什么有用的消息。
“我哥這兩天干什么呢?”蔣利愷問起了蔣戰明。
“大少爺這兩天好像在調查一個中國女人。”
蔣利愷頓時生氣:“他身體都那樣了,還心思女人呢?”
“哎。”李松嘆口氣。
蔣利愷本想發火,卻一想到大哥的身體已經每況愈下,也就隨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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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同一時間,國內刺繡業的同行們都得知了成億集團的許知恩拿到了國際賽的最佳繡品獎。
一時間,國內鋪天蓋地的全都是許知恩的新聞。
一直跟著許知恩的那些繡娘激動的在公司里狂歡了起來。
周等云留在公司,也因為高興成億集團終于在國際賽露了臉,特意包了一家大餐廳,安排晚上所有繡娘聚餐。
周聿得知后,親自給周等云轉了錢。
酒店套房。
許知恩拿著獎杯,“好看吧?”
周聿滿眼都是她,“嗯,好看。”
不過他說的是她,而不是獎杯。
“這座獎杯就放在你的辦公室里。”
“行。”
周聿接過獎杯:“別拿著了,有點沉,該吃飯了。明天一早我們就回國。”
“好。”
餐桌上。
周聿看她好幾眼,“你也不是第一次拿獎了,怎么這么開心?”
自打頒獎結束回來,許知恩臉上的笑容就沒消失過。
女人勾唇,“我是在笑,韓菱真是在作死啊。”
那會兒韓菱與傅崢從后臺離開現場時,她注意到蔣利愷身邊的那個中年男人也跟了出去。
按照昂利集團做事的風格,肯定會盯上韓菱,甚至這會兒已經在‘面談’了。
周聿這時道:“韓菱已經被人抓走了。”
“你知道?”
許知恩有些意外。
她以為周聿真的是對國外不了解的,畢竟這幾天他一直陪著自己,任何要客都沒見。
也對。
周聿要是沒點能力與人脈,當年也不會成為唯一一位來自中國的國際賽評委。
不過說到韓菱,許知恩還真沒猜錯。
這會兒的韓菱正被蔣利愷的手下拽著頭發呢。
李松笑問:“你確定不說沈枝在哪?”
他是中國人,卻從小跟著蔣家老爺來到國外,耳濡目染大半輩子,雖然長得慈眉善目,做事卻是心狠手辣。
不然也不會被子承父業的蔣利愷帶在身邊,當做智囊一樣養著。
韓菱被打的哇哇叫,整個古堡都回蕩著她的慘叫聲,可把單獨關著的傅崢嚇壞了。
他眼下都顧不得生氣韓菱騙了自己,他只想安安全全的回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