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你也可以繼續冒充你是沈枝。不過我向來秉承著寧可錯殺絕不放過的原則。如果你堅持,那么就別怪我了。”
韓菱挨了頓打,終于看清這群人在國外是真的無法無天!
她可不想死在這里。
韓菱鼻口流血,真的怕了,哭著說:“我不是沈枝……我就是為了對付那個拿獎的許知恩我才冒充的沈枝!你們放了我吧!你們去找真的沈枝啊!”
“可你跟沈枝是朋友呀,不然她怎么會把胸針送給你呢?”
“我真的不認識沈枝!我只是有一個她的官方微信!”韓菱抱頭哭喊:“你們放過我吧!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冒充沈枝了!”
李松覺得韓菱是油鹽不進。
都到了這地步,還是不肯說出沈枝的下落,可見她們的關系很友好。
李松給了保鏢一個眼神,隨后走了出去。
“啊啊啊啊!!!!”
更加凄慘的毒打招呼在了韓菱的身上,她求路無門,只能默默挨打。
蔣戰明回來的時候就聽到了哭喊聲,他似乎習以為常,不過還是皺了眉。
“又是不愿意進昂利的繡娘?”蔣戰明問。
從前沒生病時,蔣戰明一直幫著父親天南海北的跑業務。
直到一次去了國內小鎮,意外認識了白敏瀾。
結果等他一回來就發現自己得了艾滋病,再也沒了動力,便將一切都交給了蔣利愷。
“不是。是一個冒充沈枝得女人,我問她沈枝的下落她不說。”蔣利愷簡意賅的解釋。
蔣戰明被扶著坐下來,“冒充沈枝?”
“大少爺,就是這個女人。”李松把剛剛調查出來的韓菱的資料拿了出來。
當看見資料上的名字與照片,蔣戰明眉頭狠狠皺起。
蔣利愷注意到了:“大哥你認識她?”
“我不認識。”
但是……
蔣戰明讓人調查白敏瀾這一年多在國內的情況,結果就調查出來一個叫韓菱的女人,不僅欺負白敏瀾,還欺騙白敏瀾。
聽說前些日子出了點事,韓菱還把白敏瀾推出去一人頂下所有的錯。
“別把她弄死了。”蔣戰明囑咐。
蔣利愷說:“還有個男的,你要不要也看看?”
李松再次遞上一份資料。
巧了。
在看見他大哥那個反應,蔣利愷就知道這個男人惹到他大哥了。
蔣利愷直接擺了擺手,保鏢們二話不說直奔傅崢的房間。
“你們……你們打我干什么!她是騙子!這一切都與我無關!”
聽到這種發,蔣戰明只覺得惡心可恨。
這還是男人嗎?
就這種雜種,也配喜歡人?
白敏瀾被他欺負,可見當初是真的走投無路了。
蔣戰明想想就覺得痛恨自己。
當初……
算了。
蔣戰明對蔣利愷說:“你找人綁架他,讓他家里拿錢贖人。”
蔣利愷從不會拒絕他大哥吩咐的事,找人去辦了。
“你最近也不要多走動了,養養身體。我們下周就要動身去國內了。房子我都安排好了。”
-
而巧的是,在蔣家兄弟第一天到國內,開車去別墅區的時候,兩輛車在路口向住了。
一輛賓利車準備拐彎出來,他們的車準備進去。
按理說進出口是兩條路,但司機也是第一次來這里,還不熟悉,也就造成了這個局面。
副駕駛的李松記憶力超群,當即想起:“小少爺,這輛車是安市成億集團董事長的車。”
蔣利愷與蔣戰明一起看向對面。
車中的男人似乎也在看著他們。
據他們提前調查國內的行情與人,這個周聿是他父親著重提醒他們要注意的對象。
賓利車上。
司機道:“周總,對面的車不動。”
周聿掃了眼對面的車牌,“那就等著。”
眼下只有一方先后退才行。
兩輛車僵持了能有十分鐘,幸虧這個時候點別墅區里出去的車少。
蔣利愷咬了咬牙:“往后退。”
賓利車中的周聿:“跟上。”
于是,兩輛車幾乎是同時動了。
賓利車死死的頂著對方的車,像是在逼退對方一樣。
等他走后,蔣利愷一直在看著那輛離開的賓利車。
蔣戰明咳嗽了幾下,提醒了句:“他好像有個女朋友,叫許知恩。”
聞,蔣利愷意外:“他們倆真的是男女朋友?不是謠傳?”
蔣戰明又說:“你悠著點。這是在國內,那個周聿據說在安市幾乎能做到只手遮天,就是人看著低調。實際上很難搞的。”
蔣利愷才不會管這些。
既然來了國內,昂利與成億注定了會是敵人。
那么那個許知恩,就必定要為昂利集團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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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新買的別墅。
蔣利凱正在休息,李松就來了:“小少爺,那個韓菱說了點東西。”
“什么?”
李松道:“她說她知道沈枝姓什么,住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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