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利愷以為蔣老頭身體出現了什么問題,有那么一瞬間很緊張。
“沒事。只是蔣老這幾天挺無聊的,人一閑下來很容易生病。”嚴次道。
蔣利愷脫下西裝遞給傭人,“他閑?他能有多閑?他不是養了條狗解悶嗎?”
嚴次頓了頓,“蔣老閑到跟狗玩了三個多小時的飛盤,最后那狗把飛盤藏起來了。”
蔣利愷:“……”
樓上臥室。
蔣利愷樂呵呵進來,“聽說狗不陪你玩了?還得是兒子吧,我來陪陪你。”
他拿著酒,傭人又送來幾道下酒菜。
蔣老頭頭也沒回,“可不,狗不做的事你都做了。”
“砰。”
蔣利愷將紅酒瓶重重的放在桌上,“你這個老頭,不損我不會說話是不是?”
蔣老頭抬頭,“兒啊,你親愛的父親真的很無聊。換做平時我……”
“換做平時,你早就左擁右抱了是不是?”
讓蔣老頭安分這么久,也算是蔣利愷的獨家本事了。
“跟方雍斗沒什么意思,他又不來真格的。我只能用一招,再等他回招。磨嘰的很。”蔣老頭一臉無奈。
說完,他轉動椅子來到桌邊,“我告訴你啊蔣利愷,你忙歸忙,但絕對不能在這個節骨眼做出什么有傷風化的事來。”
“你還知道什么叫有傷風化?你給我發過的那些游玩的照片,哪個不低俗?”蔣利愷嫌棄。
這老頭女人一堆,去哪玩都有美女陪同。
蔣利愷笑了。“再者說,我這么優秀的基因,什么樣的女人配讓我出軌?”
蔣老頭則用一副極其無語的目光盯著他。
他難以想象,這世上怎么就能有這么盲目自信的男人。
并且這人,還是他兒子!
“方雍這遲遲不動,我很擔心周聿他們。”蔣利愷給他倒酒。
蔣老頭嫌他磨嘰,“你把你那顆沒用的心放肚子里。總有一天我會把方雍的臉踩在地上,你別管什么姿勢。估計也快了,也就這段時間了。”
“你咋知道?”
蔣老頭吃了口沙拉,“方雍沒動作,應該是在等我這次的簽證到期。”
年底了。
許多事都得有個結局。
如果方雍一直這樣按兵不動,硬耗下去,蔣老頭也不會同意。
“陪我看個電視劇?”蔣老頭示意他開投影儀。
蔣利愷打開后,問:“看什么?”
“那甄嬛傳我看著不錯。”
蔣利愷皺眉:“宮斗劇你也看?”
“女人們之間抓頭花很有趣的。人到晚年,也得接受點新事物。”
“天天女人女人的。這么搞下去,你有沒有晚年都不好說。”蔣利愷嘆氣。
“就你年輕。”
“爸,你歲數大了,以后少近女色吧。”蔣利愷由衷勸說:“富貴不能淫,這句話聽過吧?”
蔣老頭咽下紅酒,“富貴不能淫,我還要富貴干什么?”
蔣利愷懶得跟他細說,“要不,我干脆直接讓周家父母去找方雍聊聊得了。痛快一點,也省的讓周聿許知恩一直被調查。”
聞,蔣老頭沉默片刻,“年少不可得之物最是難休,古人是,今人亦是如此。恐怕難吶。”
蔣利愷驚嘆:“爹,你這段時間新學的詞兒不少啊!”
“像你那智商呢?”蔣老頭冷笑:“讓你說幾句文文,怕是都得用盡你畢生所學。”
蔣利愷皺眉:“你別說話了,看你的甄嬛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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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
“什么事?”秦于眉看著面前的妹妹。
秦叢姚有些許憔悴,她思考了好些天,終于鼓起勇氣來找她姐,“姐,方雍這么做是因為她恨我。”
“恨你?”秦于眉不解,“恨你什么?”
“他知道我……輸卵管切了的事情了。他也知道我們都瞞著他。方雍一直特別喜歡孩子,這一點你跟我姐夫都知道的。所以他……”
秦于眉不可置信:“所以他因為這件事,報復我們?就因為我們瞞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