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冤枉?那這只膏肓鬼為何要說是你指使的?”泰山王雙眼微瞇,盯著冥曹官。冥曹官身體一顫,忙道:“這…這也許是這只小鬼故意污蔑下官,企圖混淆視聽?!痹谑铋愅趺媲?,冥曹官無論如何都不能,也不敢承認此事;只要自己咬死不認,輪轉王和卞城王都會保住他的。當務之急,是要和這只辦事不力的蠢鬼撇清關系!只要自己咬死不認,輪轉王和卞城王都會保住他的?!芭叮渴菃??”閻羅王面無表情地看著冥曹官;膏肓鬼見指使自己的人自身都要難保,忙指著冥曹官道:“就是他!就是他指使我去害陳易一家的!”冥曹官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他拼命搖頭;“閻君,這一定是有人設局陷害下官,下官絕對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泰山王才懶得聽他們互相推諉,直接對他們說道:“死到臨頭還敢欺瞞,既然如此,本王自己來查便是?!闭f著,就伸出一只手朝膏肓鬼抓去。輪轉王見狀,連忙出手阻攔;兩道劇烈的藍光立刻碰撞在一起,發出一聲巨響,整個大殿都為之震動。“泰山王,區區小事怎能勞駕你出手,我來便是了。”輪轉王咬牙切齒地說道,眼中閃過一絲決絕;他知道,如果讓膏肓鬼落入泰山王手中,后果不堪設想。泰山王冷笑道:“輪轉王,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輪轉王臉色一變,道:“泰山王,我能有什么心思,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維護地府的穩定!”兩人僵持不下,氣氛越發緊張;就在這時,都市王也饒有興味的朝前一抓,一道綠光從他手中射出,直取膏肓鬼?!澳銈儌z也別爭了,我來吧?!倍际型踹@邊剛有動作,卞城王也坐不住了,再次出手阻攔;一道紫光從他手中射出,與都市王的綠光撞在一起,發出一陣悶響?!岸际型?,你也太心急了吧?這可是我們共同的事務,應該由我們一起處理?!北宄峭醭谅暤?,眼中閃爍著警惕的光芒。“哼,你少廢話!誰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都市王不屑地說道。卞城王臉色一沉,道:“都市王,你不要含血噴人!我只是為了維護地府的公正和秩序,不想讓你們亂來而已?!彼耐鯛巿滩恍?,誰也不肯讓步;而膏肓鬼則被夾在中間,一臉驚恐,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將是什么命運。二王對二王,總之,就是不能讓膏肓鬼落到閻羅王那邊的手里;因為,十殿閻王都會一項法術,碎魂追溯!捏碎魂魄的同時,也能追溯他所有的前世今生;也就是說,何人指使他,命令他,又交待了什么,一切都將無所遁形!這只膏肓鬼魂飛魄散已成定局,但有的事,卻是不能見光的,所以輪轉王和卞城王都要極力阻止;四王相爭,各顯神通,一時間,大殿之內光芒四射,激烈異常。就在這關鍵時刻,閻羅王也出手了;原本平衡的局面瞬間被打破,瞬間就將膏肓鬼攝了過來。而其他五位閻王老神在在,并沒有說話,也沒有要出手幫哪一邊的意思;眼看著閻羅王的五指不斷收緊,就要將膏肓鬼捏爆,輪轉王突然大喝出聲:“閻羅,你非要如此嗎!”聲音中帶著明顯的憤怒和不滿。然而,閻羅王卻毫不退讓地回應道:“今日之事,必須要查個水落石出!”就在這時,只聽到‘嘭’的一聲巨響;百年鬼齡的膏肓鬼瞬間在閻羅王的手掌中破碎開來,猶如土雞瓦狗一般脆弱不堪。膏肓鬼甚至來不及發出慘叫,就化作了點點碎片;閻羅王迅速地捏住其中一塊碎片,口中念念有詞,開始施展碎魂追溯。接著,他將碎片往空中一拋,只見碎片在空中飛速旋轉;碎片被逐漸變大,最終變成了一幅巨大的畫面。膏肓鬼的生前死后都像被按下快進鍵一般迅速掠過,直到昨天晚上!一個肥頭大耳的陰差來到膏肓鬼聚集的一座陰山內,亮出冥曹官的令牌,將他們召喚出去;“讓你們在此瀟灑多年,現在有件事需要交給你們去辦了。”為首的老鬼一臉殷勤道:“差爺只管吩咐就是~”肥頭大耳陰差將地點和目標交待了一遍,囑咐道:“此事只許成,不許敗,成了,屆時上面自然會給你們大大的好處。”“若是敗了,就等著灰飛煙滅吧?!崩瞎硪荒槻唤猓骸安顮?,不過就是兩個普通人,怎么會敗呢?”肥頭大耳陰差斜了他們一眼:“這兩個人是普通,但他們是一位新晉陰帥的父母,或許會一些手段?!崩瞎眍D時臉色一變:“差爺!這可使不得啊,讓我們去對付陰帥的家人?!”陰差不屑的笑道:“陰帥又如何,得罪了冥曹官大人,還想全身而退?”“這次一定要給陳易一個教訓,好教他再不敢多管閑事!”老鬼還是有些猶豫:“可是”陰差瞬間換了副面孔,惡狠狠的說道:“沒什么可是!若是不去,現在就將你們收入十八層地獄,原本你們早就該去受刑了!”“若是這事辦好了,你和你那幾個兄弟便可重入輪回做人,屆時榮華富貴享之不盡?!薄澳銈兒煤玫嗔康嗔堪?。”這么一威逼利誘,老鬼臉上閃過一絲糾結,但片刻后就有了決定;陰帥雖然厲害,但厲害不過六案功曹啊,更別說還有重新做人的誘惑。老鬼當即拍板:“差爺,您就等著我們的好消息吧!”隨即,陰差離開,而老膏肓鬼也帶著其他四只鬼走出了陰山;在地府中一路蜿蜒穿行,終于抵達人間,停留在了陳易家門口。五只膏肓鬼呈包圍狀將陳易家圍了起來,就在他們準備一擁而上的時候;門檻處一道金色的光芒突然亮起,將他們刺痛灼燒,痛得五只老鬼呲牙咧嘴!“不好,此處有陣法!”見多識廣的老鬼瞬間驚呼出聲:“先退!”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