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林驚詞承認了,
    “不過,我不會忘記師父您的,我會常跟您聯系。”
    素卿那張清淡的臉上,浮現一抹遺憾,說:
    “唉,本來下個月s城有個文物訪談節目,我想帶你一塊參加的,也想讓圈子里那些老古董看看我的接班人,可……”
    素卿沒有繼續說下去。
    林驚詞將素卿眼底淡淡的憂傷收入眼底,她也想去,可她無法違逆自己當初與霍老爺子簽下的協議。
    況且,無論站在誰的角度來說,離開,是最好的結果。
    她只能笑著說:
    “好事不怕等,我希望以后出去,別人看見我,會說林驚詞是素卿的徒弟,而不是那個女孩是素卿的徒弟。”
    “小丫頭心思挺多,”素卿感慨,
    “那師父就等著那一天。”
    從素卿的別墅出來,林驚詞的心情就低落到了極點。
    還有一周,她就要離開了。
    這種數著日子過的感覺,真不好受。
    這時候,手機響了。
    是南寶伊打來的。
    這半個月,她和南寶伊都在調整狀態,幾乎沒怎么見面,這個時候突然打電話,林驚詞莫名緊張。
    “喂?”林驚詞接通。
    那頭南寶伊聲音挺慌張,
    “驚詞,今天我跟一個客戶在談生意,誰知那老不死的竟然揩我油,還被白浪舟碰見了,白浪舟當時就給人暴揍了一頓,現在人送進醫院搶救去了,生死未卜。”
    “驚詞,我特別害怕,你有主見,能不能過來一趟?”
    林驚詞大腦飛速運轉,總結一點就是,白浪舟差點把一個,揩油客戶打死了。
    而且看南寶伊慌張的程度,那客戶的身份還不簡單。
    她簡單地分析完,冷靜開口:
    “我馬上過來,你先聯系并安撫對方家屬,不要讓事情發酵,別讓白浪舟出面,還沒發酵之前,一切都還有轉圜的余地。”
    南寶伊帶著哭腔:
    “我記住了,驚詞,你快點過來吧。”
    掛斷電話,林驚詞打車直接去了醫院。
    踏進急診科的走廊,林驚詞就被眼前的情景驚住了。
    舉著攝像頭的記者,哭天搶地的家屬,以及吃瓜看熱鬧的群眾,嘈雜一片。
    人把整個走廊都擠滿了,幾乎沒有下腳的空隙。
    林驚詞擠進去的時候,還被記者拉著問:
    “請問您跟兇手是什么關系,您了解這次案件的情況嗎?”
    林驚詞躲著鏡頭,“跟我沒關系,我是這個科室的病人。”
 &nbsp-->>;  她飛快地進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