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承磊:“他不是!”
周承森:“……”
阮棠繼續道:“你這褲子沾了狗的唾液,你的傷口不算深不用包扎,我先幫你將褲腿剪掉吧!免得我幫你清洗干凈傷口后,傷口碰到褲腿,又沾上狗的唾液。
然后阮棠直接拿剪刀將他的褲腿剪了。
周承森:“……”
“不能挽起來?”
“褲子的錢我賠你。”
“我不是這個意思。”
褲子剪成這樣子他怎樣走出去?他不要形象嗎?
“不剪,你脫褲子的時候,萬一不小心碰到傷口怎么辦?”
江夏找高潔產檢過那么多次,自然也認識阮棠,就笑道:“阮醫生真細心!二哥,你聽醫生的話就對了。車上有一套阿磊的衣服,你一會兒換上就行。”
阮棠:“應該的,是這位叔叔救了我。那狗是沖著我來咬的,要不是這位叔叔,那狗咬的就是我。我還沒感謝這位叔叔,謝謝叔叔!”
周承森:“……”
江夏和周承磊都看向周承森:叔叔?!!!
這輩分怎么來的?周承磊和阮棠的堂哥可是好友!
周承森只好解釋:“上次瑩瑩和周舟不見了,就是阮醫生幫忙照顧她們的。”
江夏笑道:“是嗎?那真是太有緣分了。我們才要感謝阮醫生才對。”
只是還是不明白叔叔這稱呼怎么來的?
阮棠扔掉褲腿,走回來蹲了下去,直接用鑷子夾著棉花球,用大量的生理鹽水不停的給他清洗傷口。
一個小小的傷口,阮棠幫他清洗了十五分鐘!
周承森下午還要開會,忍不住道:“醫生,可以了。”
傷口上有啥都被她洗干凈了!血都幾乎洗白了!
阮棠一臉認真的繼續清洗:“你是醫生還是我是?”
周承森:“……”
他真的好想說:你是兒科醫生,又不是外科醫生。
一個小小的傷口,清洗了半個小時!
洗得周承森一點脾氣都沒有了。
好不容易清洗完傷口,消過毒后,阮棠又對周承森道:“跟我去打一針狂犬疫苗。”
周承森感覺有點不妙:“不打針,吃藥行不行?”
“不行。”
周承磊:“我二哥怕打針,有沒有其它預防的辦法?”
“沒有。”阮棠狐疑的打量周承森,“瘋狗都不怕怕打針?”
周承森盯周承磊:“不要胡說八道!誰怕打針了?明明是你怕打針!”
周承磊面無表情:“你不怕,那你去打吧!”
阮棠:“既然不怕,走吧,我帶你去注射室。”
“……”
周承森深吸一口氣,只好硬著頭皮跟上。
江夏和周承磊也跟上。
江夏小聲問周承磊:“二哥真的怕打針?”
周承磊看了一眼露出半條大毛腿的周承森:“怕!”
江夏:“你怕嗎?”
周承磊嗤笑:“怎么可能?”
他只怕吃退熱散和喝藥水,打針可不怕。
江夏點頭:“也對,怕你應該就不敢做那手術了,那個要不要打麻醉的?”
周承磊:“……”
一簾之隔的注射室,周承森看著阮棠戴上手套,然后去拿注射器和針水,不淡定了:“阮醫生,是你幫我打針?”
阮棠將疫苗吸入注射器,睥他一眼:“有問題嗎?”
“……沒,是打手臂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