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山之上。
幾個和尚盯著會自已動的皮影戲。
戲幕上,一個剪紙小人坐在窗邊,抬頭看著月亮流淚,渾身上下寫滿了數不盡的哀愁。
空聞大師有些疑惑:“奇怪了,光圓下山多年,一直都跟在吉星母子身邊,保護吉星母子,怎么這吉星母親看起來……日子過的格外憔悴呢?”
“是不是光圓下山后遇到了什么問題了,我們再看看吉星那邊的情況。”智多大師皺了皺眉頭說道。
又過了一會,戲幕上的場景換了個地方。
小和尚拎著銀槍直指兇星,吉星站在小和尚身后。
吉星的瑞獸小狐貍在床上拉屎,而兇星心不甘情不愿的給遞紙。
再看看周圍的裝飾,正是兇星的院子。
智多大師這才松了口氣,他看到吉星母親時就擔心小和尚找錯了吉星,如今看來,吉星有了,瑞獸有了,銀槍也認出主人了。那么他的徒弟就肯定沒錯了。
智多大師咳嗽一聲:“按照正常軌跡,兇星這個時候正是說一不二誰都不能惹的時候,如今看來是兇不起來了~”
說話間,智多大師語氣中帶著幾分驕傲。瑞獸拉兇星床上了,兇星都得格外卑微的給遞紙。
吉星身邊的瑞獸過的都這么好,他就徹底放心了。
“按照這個趨勢,我看兇星是徹底完蛋了,咱們八年后也不用出山救世了~”
幾個和尚嘀咕完后,對著智多大師恭敬道:“還是師兄教出來的徒弟好呀!我門下的幾個徒弟,就沒有單槍匹馬下山找吉星的魄力。”
角落里的和尚看著智多被眾星捧月的一幕,他沒好氣道:“既然光圓這么有本事,那為什么吉星母親獨自一人落淚?按照智多師兄的說法,如今吉星母子可都在享福呢!”
智多大師聞,道:“這也是我覺得困惑的地方。”
吉星日子好,吉星身邊的瑞獸日子過的好。
沒道理吉星母親日子過的不好呀!
“我懂了,肯定是兇星干的,兇星身邊的狗腿子就像蟑螂一樣,殺完一窩還有一窩。永遠都殺不完。
光圓這么欺負兇星,按照兇星睚眥必報的性子,肯定要報復回去。
吉星瑞獸寸步不離,那群狗腿子就只好對著吉星母親下手了。”慧真大師說道。
智多大師聽著覺得有道理,他道:“我這就傳信給光圓,讓光圓多關注吉星母親,每天去給吉星母親誦經一個時辰,祛除吉星母親身上所帶的濁氣。”
……
另一面,收到師父傳信的小和尚只當每天多了個給側妃娘娘誦經的任務,然后注意力集中到了床上。
秦墨兇巴巴的拎起小狗崽子,吼道:“大晚上的來我床上拉屎,你是不是想死!”
紅色的小狗崽一點都不心虛,沖著圍墻嗷嗷兩聲,仿佛在說,誰讓你把圍墻上放滿了刀片,不讓我出去的。?
秦墨看著這一幕,被氣笑了:“把你放出去,讓你跑王妃那兒,再連累著秦硯被罵?你個小畜生長點心吧。別不識好歹。”
小和尚弱弱道:“它是瑞獸,它不是小畜生。”
“我讓你說話了嗎?你把棉被給我掛好了。”秦墨吼道。
此刻的小和尚拎著銀槍,上面掛著被小狗崽尿過的被子。
下人們折騰了大半個晚上,先是把被子拎出去,然后又燒好水讓秦墨洗了個澡。
洗完澡后,秦墨看著自已的床,總覺得上面有股狐貍味道,他干脆轉了個身,睡秦硯屋子去了。
秦墨剛躺進來沒幾分鐘,就看到小狗崽子悄悄的爬到了床上。
秦墨一把捏住小狗崽的尾巴,吼道:“誰讓你睡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