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硯連忙把小狗崽抱在懷里,小聲道:“我讓的,三萬一直和我睡一起的?!?
“多臟啊,也不怕它在你床上拉屎。”秦墨嫌棄道。
“不臟,三萬身上明明是茶香?!鼻爻幮÷暤?。
秦墨不屑:“剛拉完屎,哪來的茶香……”
說著說著,秦墨突然想起了他桌子上的茶水,他去洗澡時(shí)了,這狗東西不會(huì)是拿著茶水洗爪子了吧?
秦墨想到這里,拎著小狗崽子聞了聞。
確實(shí),不臭,香噴噴的,全都是他的茶水的味道。
瞬間,秦墨臉色黑了。
秦硯露出一個(gè)不好意思的笑容:“哥,您不是也沒喝嘛,您就別和秦三萬一般計(jì)較了~”
秦硯說著說著,拍了拍小狗崽的腦袋,道:“秦三萬,快和哥哥道歉~”
說話間,秦硯抱著小狗崽,看著秦墨:“哥哥對不起,三萬不是故意噠~”
秦墨面無表情:“讓它自已說?!?
秦硯:“這恐怕是不行。”
秦墨冷哼一聲,“睡覺,狗崽子的事,明天再說?!?
小狗崽見秦墨睡在了他的位置上,又喊了一聲。
秦墨睜開眼睛,盯著小狗崽子,問道:“秦硯,我怎么覺得,你養(yǎng)的這只小狗崽子,只和我一個(gè)人作對呢?”
秦硯連忙搖頭:“不會(huì)的,我每天晚上睡前,都會(huì)給三萬上課,告訴他哥哥最好,哥哥最棒,不能在哥哥床上,上茅廁?!?
秦墨伸手指著縮在秦硯懷里的小狗崽子,摸了摸小狗崽子的毛,說道:“你喜歡去我的床上上茅廁,你就去。
你拉我床上,我沒地方睡,就睡這里,而你……外面呆著去吧?!?
秦墨說著,把小狗崽順著窗戶扔了出去。
小狗崽子被關(guān)在窗外后,嗷嗷叫。一邊叫一邊撓窗戶。
一炷香之后,窗戶被撓開了。鎖壞了。
感受著外面呼呼往屋子里灌的冷風(fēng),秦墨和秦硯都沉默了。
兩個(gè)人都盯著小狗崽子。
小狗崽子也意識到自已闖禍了,耷拉著腦袋趴在床上,幾分鐘后,自已睡著了。
秦墨和秦硯換了個(gè)房間后,湊合睡了。
第二天天一亮,小和尚就走了進(jìn)來:“昨天晚上師父給我傳信,讓我給側(cè)妃娘娘每天誦經(jīng)一個(gè)時(shí)辰。說是他算出側(cè)妃娘娘身子不舒服?!?
秦硯疑惑道:“娘親身子不舒服,我怎么不知道?”
小和尚道:“師父說是心病,需要每日誦經(jīng)才能慢慢變好。”
“那吃完飯?jiān)偃ァ!鼻啬f道。
小和尚點(diǎn)了點(diǎn)頭。
三個(gè)人吃完飯后,直奔側(cè)妃娘娘院子而去。
秦硯對著小狗崽子說道:“娘親不喜歡掉毛的你,你乖乖在家里待著等我回來,不可以亂跑哦~”
小狗崽子聞,似乎是聽懂了,耷拉著腦袋,悶悶不樂的坐在石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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