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稚哭了:“表夫人冤枉啊,您打探著問問,春杏堂做事的,哪個沒瞧見表公子在我屋前轉(zhuǎn)悠,甚至漏夜來敲門都是有的,白日里更是明目張膽地把我往外扯......”
“是啊侯夫人,蘭稚姑娘沒撒謊!奴婢可以作證!”
小汐跟著跪在蘭稚身邊。
蘭錦慧剜了小汐一眼,孫姑姑過去就是一個巴掌:“沒規(guī)矩的東西,侯夫人幾時叫你說話了?”
小汐捂著半邊臉不敢再語。
周氏急了:“這么說,倒是我兒子非你不可了?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貨色,一身的賤骨頭,還在這狡辯!你若當(dāng)真無辜,為何不早點稟報家主,此時此刻才說出來,可見你也不清白!”
“小女哪敢啊!”
蘭稚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表公子說了,這侯府是侯夫人的家,就是他的家,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無人敢管,小女不過一個外戚,豈敢不自量力?”
賀簡仁一聽她把這話給說了,侯夫人的臉跟著就沉了下來,也火了:“臭丫頭,我?guī)讜r同你說過這話!”
“表公子說沒說過,您大抵是不記得了,可哪日妾身卻聽得清楚呢。”
葉宛芯來了。
按理說,妾室不得隨意來主屋露臉,可她多多少少和侯夫人有些關(guān)系,當(dāng)年也是侯夫人塞給齊宴清的,還算得眼。
“婆母。”
葉宛芯行禮后,才立在堂前作證:“也是趕巧了,那日去春杏堂找蘭姑娘,正聽到里面爭執(zhí),想著此刻進去不好,就在外等了一陣子。不想這表公子說話,也不避著人,叫妾身給聽來了。等妾身進去一瞧,好好一個姑娘家,正被表公子往外拽呢,要不是妾身去的及時,指不定要發(fā)生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