狹小的屋子里,回應(yīng)齊宴清的,是沉默。
齊宴清抓著蘭稚的雙肩,滿是迫切的眼中,甚至還帶著隱隱央求。
蘭稚知道他在問什么,他也知道蘭稚明白他的意思,分明是心照不宣的事,可齊宴清就是想要一個回答,一個切切實實的答案。
蘭稚不答,無措地低頭撥弄著指尖:“你回去吧,以后也別再來了。”
“給我個理由。”齊宴清不死心。
蘭稚躊躇很久,眼眶漸漸濕熱:“我......我可能......要嫁人了。”
心口兀然疼了一下。
齊宴清暗藏洶涌情緒,語氣一下子軟了:“阿稚,這是誰的決定?若是旁人,你不必......”
齊宴清沒說完,蘭稚就用手背抹去眼淚,緊著搖頭:“不是,和侯夫人沒有關(guān)系,是我自己的決定。”
齊宴清涼聲嘆笑:“你說什么?你的決定?”
“嗯......”蘭稚聲若蚊蠅。
齊宴清沉默許久,才紅著眼復(fù)問:“蘭稚,我只問你這一次,此事是不是自己自愿的?”
蘭稚不敢看他的眼睛,只顫顫巍巍地點頭。
“說話!”
齊宴清吼了一句,嚇得蘭稚頓時白了臉,抖著聲開口:“是......”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