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說話?”
齊宴清對蘭稚的反應(yīng),顯然也是意外。
蘭稚默默好一會兒,從他掌心里抽回了手,垂眸攥著袖口:“是因為長寧郡主嗎?”
“什......什么?誰?”
齊宴清不知她是怎樣冒出這么沒頭沒腦的一句話來,怔愣反應(yīng)著:“你是說長寧嗎,與她何干?”
蘭稚又不肯說話了。
“你不說,我去問小汐。”
“別!”
蘭稚躊躇猶豫,用很小的聲音嘀咕:“她們說......姐夫是為了長寧郡主才受的罰,可你......你突然這樣同我說,難道不是因為想著長寧郡主,卻又不得相見,一時空虛,所以才......”
齊宴清傻愣愣地聽著她一通分析,忽然笑了,笑得直咳嗽,忙要了口茶緩緩。
被他這一笑,蘭稚又羞又氣:“我不說你不依,說了你又笑......”
蘭稚半點笑不出來,反而羞惱地想哭。
看蘭稚氣鼓鼓的模樣,齊宴清才勉強止住笑意,認真抬手:“好好好,我不笑,不笑。”
“哼。”
蘭稚轉(zhuǎn)過身去,背對著他不說話。
齊宴清寵溺的扯了扯她的袖口:“你這個小腦袋瓜里,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有的沒的?這些話都是誰教你的?”
蘭稚不答。
齊宴清又好笑又無奈,撐著身子往前湊了湊,看著她乍紅乍白的模樣解釋:“是和長寧有關(guān),但不是為了護她。”.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