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妾身記下了!定想法子給姑娘解圍!”
齊宴清這才把劍丟回去,深深向著國公府內一眼:
“走。”
離開國公府的那一刻,齊宴清是恨的。
他恨極了謀算這一切的人,恨極了那淫威好色,罔顧性命的景國公,同時,他也恨自己。
恨自己沒早點發現,早點回來,早點護住她!也恨自己權勢不足,沒有對抗國公府的實力......
轉身的那瞬間,他忽然后悔當年沒聽父親的,握了兵權在手,偏要走什么文路!
“公子,咱們......就這么走了?”東來緊跟著齊宴清的腳步。
齊宴清喑啞吩咐:“我去找個人。”
看著齊宴清的人走干凈,聶氏才身子一軟,險些癱在門前,強扶著門楣,東倒西歪跑了進去。
內室中,蘭稚已經把沾滿血的瓷片割進了景國公的肉里。
“小姑娘家家,要死要活的做什么?”
景國公面色緩了下來,口氣里有商量的意味:“這檔子事兒啊,老夫本也不愿強迫,你不想,走就是了,何必這般沖動?把東西放下,我差人好生送你出去。”
“別動!我說了別動!!”
蘭稚使勁兒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