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蘭稚經(jīng)久未,小汐悄悄提議:“要不......奴婢去尋芳閣看一眼?”
“別。”
蘭稚搖頭:“上次一事,還不知尋芳閣那邊是否起了疑心,這次沒什么妥當(dāng)?shù)睦碛桑倜叭磺叭?,若被長姐知曉,依照她的性子,必定會察覺警惕。”
“姑娘說的也是,或許只是奴婢多心了,今夜好歹是表公子大婚,他總不至于把新婦一個人丟在新房里吧?那姑娘好歹也是都尉家的千金,聽說脾氣大著呢。”小汐在一邊揣測。
蘭稚看了看天色:“其實不必去探尋芳閣,要想知道這些,從表房處下手,來的更快?!?
“可姑娘忘了那周氏?素日最是護(hù)短,又因為上次的事對姑娘你......咱們怕是一個字也打探不出來?!?
“周氏不好相與,可新婦剛剛?cè)敫舯?,總該帶了些陪嫁的心腹丫頭。”
蘭稚淡聲說著,小汐也算是一點就透:“奴婢明白了!”
次日早,蘭稚是被腹中的陣陣絞痛給疼醒的。
“小汐......”
蘭稚疼得滿頭大汗,緊捂著小腹,攥著衣料,伏在塌邊發(fā)抖,連起身的力氣都沒了。
天還沒大亮,蘭稚喊不出聲,叫不來小汐,只能掀開被子,從榻上跌下,近乎是連爬帶挪地往外跑去......
蘭稚再回來時,小汐正在屋里找她,一見她面白如紙,立時慌了:“姑娘怎么了?我剛剛好像聽見姑娘叫奴婢......”
“沒事,只是月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