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汐僵站在原地,不知該不該走,畢竟兩人的關系本就......此時此地,又是蘭稚的出閣之日,這樣叫一個男子闖進來,一旦傳出去,那可是要身敗名裂的。
小汐求助般地看向蘭稚,蘭稚緊張地了咽了下口水,盡量保持著清醒冷靜:“這里不是大公子該來的地方,不管你是怎么進來的,還請大公子盡快離開,我......我就當今日從未見過你。”
“我若不走呢?”
齊宴清的眼神里帶著清醒的堅定,奈何蘭稚根本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蘭稚緊張地捏緊了指尖,已經有力到酥麻,卻仍沒有什么知覺,只同他保持著一定距離,別扭地看向別處:“你......你到底要做什么?”
齊宴清彎下身來,強行將那張漠然清絕的面孔,湊到蘭稚面前,看著她的眼睛說道:“帶你走。”
“什么?”
蘭稚耳畔轟鳴。
齊宴清抓起蘭稚的手腕道:“跟我走。”
蘭稚緊忙抓著床桿,驚看向他:“齊宴清,還有不到半個時辰,侯府的迎親儀仗就要來了,你要干什么,你要毀了我嗎?”
“放心,侯府的儀仗隊來不了了。”
齊宴清云淡風輕地笑了笑,那笑意中還帶著絲絲諷刺:“大婚之日,新郎與別的女子幽會逃婚,你這親,還成個什么勁?”
蘭稚錯愕地盯著齊宴清,看著他那臉上毫無意外,波瀾不驚的神色,一個可怕的念頭越加清晰,可她卻說不出口,因為她不敢揣度,更不愿相信......
“不管怎么樣,我不會和你走的。”蘭稚同樣堅決,不肯挪動半點身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