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宴清也不著急,只拉著她的手腕,淡淡說了一句:“若我說,我找到了箏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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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內,上下早已亂做一團,急成了一片。
老侯爺口干舌燥,卻一口水都喝不下去,幾次三番地往泊云居外瞧著,每隔一會兒,就要往外看看動靜:“那孽障找到沒?”
楊管事滿頭大汗,更是焦頭爛額:“實在是找不見啊,素日里二公子能去的地方都找遍了,沒人啊!”
“侯爺,您先別急,霄凌不是小孩子了,今日這樣大的事,他不會不知輕重的,這不是還有半個時辰嗎,再等等,興許時間一到,他就回來了。”
侯夫人臉色也不好看,但事情都已經出了,這個時候全家上下已經輪了套,她身為侯府的主母,更不能自亂陣腳。
“卓家可去了?”老侯爺又問。
楊管事點頭:“已經去了,卓大人不知此事,也氣得不成樣子,出動了全府的人去尋,可......可也沒有半點消息啊!”
“這該死的畜生,他最好就這么跑了,一輩子別回來!要是他敢回來,老子不把他打斷雙腿,這侯府就不姓齊!”
老侯爺越說越氣,鄒姨娘替子受罰,本就跪在地上瑟瑟發抖,一聽到這話,更是嚇得當場痛哭:“侯爺使不得了,霄凌他可是您親兒子啊!”
“親兒子?親兒子這么坑爹?啊?眼看著迎親的時辰就到了,他人呢?人呢!!這門親事是他哭著喊著求來的,現在他跑了,你叫我侯府如何同蘭家說?人家姑娘在那邊還等著出府呢,誰去迎親,你去嗎?啊?”
老侯爺把那桌子拍得“嘭嘭”作響,每拍一下,鄒氏都要跟著顫上幾顫,哭得也更大聲了。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