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啊大人,奴婢冤枉啊!”
黃姑姑一聽,未及發問便已急忙跪倒在地,急切地辯解道:“奴婢今日前往杏林堂,僅是依例問診購藥,并非她所的串通一氣。這丫頭純屬誣陷,她......她有何證據如此指控!”
二人各執一詞,梁府尹只能看向那郎中,由他來親口自證:“你說,今日蘭府這位姑姑找你,所為何事?”
郎中垂頭盯著衣料,連眼皮都不敢抬一下,掙扎了許久才硬著頭皮說道:“草民......草民沒有,草民冤枉啊!”
郎中自知心虛,一句辯白的話都說不出來,只會一個勁兒地喊冤。
梁府尹見他不肯說實話,眉心漸攏:“你不說也無妨,只要本官即刻去你家搜查,再查審一審這府上其它下人,和你的家眷,從事發至今,有無錢財,有多少,你是瞞不住的。本官只是看在蘭大人的面子上,不想將此事抬到公堂過審,可若你等再不肯說實情,那就只能隨本官去過堂了。”
“要知道我陵都府可不是誰的私家宅院,現在且還有將功折過的機會,到了公堂之上,你們再敢胡一句,那就是為證,要論罪的。”
“咳咳,過堂就......不必了吧?”
蘭仲和略顯緊張地在邊上咳了兩聲,可梁府尹依舊是面不改色。
郎中聞,臉色瞬間變得蒼白,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心中掙扎了片刻,終于抬起頭,抖聲說道:“大人,草民......草民不敢再欺瞞了,小汐姑娘所......句句屬實。”
“孫氏的確是中毒之狀,問題就出在她用過的飯菜上,只是草民去箭藥的功夫,這位姑姑找到草民,給草民塞了不少銀兩,說......說待會兒回了木蘭苑,只說是吃壞了肚子就好,不可提及中毒之事,就連當日的藥渣,也是要處理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