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的醫(yī)官是新開張的,鮮少有生意,今日家中又有急事,實在是一時糊涂,這才......求大人從輕發(fā)落!草民說的全是實話,不敢再隱瞞半個字,那些銀兩尚在家中榻下,大人可派人搜查!只求大人......饒了草民一條賤命,草民并無謀財害命之心啊!”
黃姑姑聽罷,自知已無力回天,只能絕望地一個頭磕在地上,蒼白無力地哭道:“奴婢冤枉,奴婢冤枉啊!”
大夫人被警告后,從始至終不敢再多什么,只在這片刻,手中用來掩飾情緒的盞子,“咣當”一聲,碎在了地上。
“冤枉?”
等著三人說完,蘭稚才回頭看向黃姑姑:“不知我阿娘與您是何時結(jié)了仇,竟要你用如此手段,想要光天化日之下將人毒死?”
“沒有,沒有沒有!”
黃姑姑下意識地擺手否認。
蘭稚盯著她慌亂的眸子質(zhì)問:“是沒有仇?還是沒有做?你既與我阿娘并無仇怨,你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你哪里的銀兩去封郎中的口?你就不怕郎中拒絕了你,事發(fā)后將你告知家主?還是說......你做這些,本就不是自身意愿,而是受人指使?”
蘭稚這一通話問完,堂中四下頓時眾人臉色各異,梁府尹多看了蘭稚幾眼,蘭仲和生怕真的牽連出了什么;齊宴清坐場觀戲,大夫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唯一相同的,便是大家都默契地鴉雀無聲......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