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稚也知道齊宴清擔(dān)心什么,笑著應(yīng)下:“好,我知道了。”
看著蘭稚的笑意,齊宴清卻沒那么高興,有意無意地清了下嗓子:“咳咳,這些天沒見我,也不知來尋我,往別人那跑的倒是勤快。”
蘭稚裝糊涂,故作聽不懂的樣子撓了撓頭:“這不是見著公子在忙,怕打擾到公子,這才......”
“你這哪里是怕打擾,是生怕我想起你吧?”
齊宴清止住腳步,半側(cè)過身子看向蘭稚,質(zhì)疑的口氣里,還帶著絲不滿。
“公子事多,我又不知公子幾時得空,擾了公子處理公事,傳到侯夫人和長姐那,挨罵是蘭稚又不是公子......”
蘭稚有點(diǎn)不服氣,又不好大聲駁他,只能小聲嘟囔著:“公子事忙,可蘭稚無事可做,春杏堂就在那,也不見你來,這會兒倒是怨上旁人了......”
“你嘰嘰歪歪地說什么呢?”
齊宴清皺著眉心,可嘴角卻噙著笑意。
蘭稚所他并非沒聽清,反而還有些高興,畢竟她甚少同自己這般抱怨,這些天他還當(dāng)是自己不去,蘭稚一點(diǎn)感覺都沒有呢。
“沒什么。”
蘭稚乖巧眨眨眼,擺出一個規(guī)范的假笑來。
齊宴清被她的“虛情假意”給逗笑了,咳了咳聲道:“這么說,我倒是還得念著你的體貼了?我不找你,你也不見我,甚至都不曾與東來問過我,原來不是心里沒我,而是替我著想,怕我忙著公事,還要分身乏術(shù),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