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姑姑見狀,忙只身攔在門前:“鄧娘子!奴婢再說一次,這里是侯府,不是周家,我們侯府的人,還輪不到周家的人動手,蘭娘子有什么錯,奴婢自會向侯夫人代為轉述,還請娘子的人出去!”
鄧雯剛得知王姑姑的身份,也不好真的同她對抗,可就這么把人撤走了,豈非削了氣勢?
一時間,雙方僵滯于此,一個不肯退,一個也不肯讓。
“咳。”
蘭稚等著兩面暗暗較勁,借著安靜下來的片刻,才再次開口:“按理說表嫂的家境也不算差,難道少時就沒請過什么先生,教一教表嫂分辯是非對錯的能力?怎么由著旁人說什么,自己聽風就是雨......”
“你說什么?你敢侮辱我?你......你再給我說一遍!”
“表嫂先別生氣,蘭稚并非羞辱,只是表嫂也太心急了,只憑著一個丫頭的片面之詞,就認定了事實,若府衙都是按照這個邏輯去審案,還不知要冤死多少人。”
蘭稚往前走了兩步,那面上輕描淡寫的平靜敢,把氣急敗壞的鄧雯,更襯的張牙舞爪。
此刻的蘭稚,已然站在了寶兒邊上,便是不對她說什么,僅用余光這么一掃,就能明顯感受到她正心虛地瑟瑟發抖。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