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宴清怪模怪樣看她。
蘭稚支支吾吾地坐起身:“你......你別管......”
“又不管?”
齊宴清像看個任性的小孩子一眼看著蘭稚。
“你今日不用去參朝嗎?”
蘭稚看著天色也不早了,按照往日的時辰,他早該走了,怎么今日還悠哉悠哉地倚在這,還有閑情看書?
齊宴清沒忙著答話,而是漫不經心地繼續翻看了幾頁,才緩緩動了下嘴皮子:“原是打算去的,不過......”
“可能最近要閑一閑了。”
齊宴清沒深說,但蘭稚向來敏感,他這樣一說,蘭稚就反應過來了。
看來是因為昨晚的事,讓成王多少有些惱了。
當時蘭稚就想過,那女子雖對成王來說不值一提,可齊宴清當眾駁他,還逼著他做出不喜歡的選擇,他怎會一點不計較?
那可是成王,就算他再看重齊宴清,也不會由著他挑戰自己的威信,與他而,他是君,而齊宴清,不過是臣。
盡管在外場面上,成王給足了齊宴清面子和尊重,但關起門來,免不得予以敲山震虎,加以警戒教訓。
他什么都不用做,也不用說,只需讓齊宴清在侯府上閑置幾日,做不了事,自能說明他的極度不滿和警告。
“大清早的,發什么呆?”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