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宴清點頭:“我不方便去侯府,但是有人方便,你明日去找她就是了。”
“可我......”
“放心,這個人你也認識,而且我想,她應(yīng)該也很愿意幫這個忙。”齊宴清故意賣了個關(guān)子。
這一晚,蘭稚吃飽了窩在齊宴清的懷里,睡得很踏實。
第二天早上,吃過飯,蘭稚更衣準備出府,去見那個能幫自己進王府的“貴人”,翠兒又來了。
齊宴清沒去書房,還倚在窗前的軟榻上看文章,小汐和木香兩個進進出出的,他也沒留意到翠兒。
“娘子這是要出門嗎?”
翠兒拿著一把剛剛擇好的花木,來替換昨日的枯花,嘴上不經(jīng)意地詢問蘭稚,實則目光早就游離到齊宴清身上去了。
蘭稚道:“嗯,我這會兒要出門去,不知幾時才能回來,你和小汐把屋子看好,大公子有什么吩咐,你們仔細著點。”
聽蘭稚這樣說,翠兒像是得了特赦令似的,歡喜的不得了:“誒,奴婢一定伺候好大公子。”
蘭稚笑而不語,只是眼神從她那張紅撲撲的小臉上掃過,心中暗諷,前兩日才被掌了嘴,這才兩日的功夫,這么快就恢復(fù)了,想當(dāng)初蘭錦慧對她動了手之后,為了不讓她留疤痕和淤青,也會給她用這種恢復(fù)迅速的藥粉。
在蘭稚看來,蘭錦慧已是窮途末路,想要再制造一個蘭稚,來分齊宴清的寵,可她忘了,就算路數(shù)和性子可以模仿的再相似,自己和翠兒本質(zhì)上就是不同的。
翠兒想要得寵上位,而當(dāng)時的她,就只想活著。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