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淺聽到聲音,片刻不等地過來開門,一見到蘭稚,又“哇”地一聲哭了:“蘭姑娘,你總算來了!”
“怎么了?”
蘭稚看著淺淺這一雙哭到紅腫的眼睛,心里“咯噔”一聲,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淺淺照舊把系臉的藥巾拿出來,讓蘭稚戴上,然后哭著說:“那日姑娘走后,奴婢請了偷偷請了個郎中,郎中開過藥就走了,當日我家姑娘病情確實平穩(wěn)了些,可誰知第二日又驟然加重,那郎中卻說什么都不肯再來了......”
“眼下我家姑娘已經(jīng)在嘔血了......”
“我去看看。”
蘭稚越聽心越緊,想要進去,卻被淺淺攔下:“姑娘別去!我家姑娘病重月余,傳染人是不假,奴婢已經(jīng)......只怕奴婢也要隨著我家姑娘去了。”
“這府上就沒人管嗎?”
淺淺搖頭:“她們想讓姑娘自生自滅......”
......
“蘭姑娘,奴婢不知如何找您,只是想讓姑娘幫奴婢找個人,現(xiàn)在就只有他,有辦法救我家姑娘了。”淺淺從袖口里拿出一截皺皺巴巴的紙,顯然已是塞了幾日,隨時等著她,來交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