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知道,屢次三番讓姑娘幫忙,甚是欠妥當,可奴婢實在沒有別的辦法了,奴婢發(fā)誓,這是最后一次,這上面有位置,只要姑娘幫奴婢把這張字條送去,以后就再也不麻煩姑娘了,姑娘也......也不用再來了,當心被染了病?!?
淺淺這會兒說著,反倒冷靜下來,可那感覺更像是在交代后事。
“對了,還有姑娘的鐲子,奴婢記著呢,若我家姑娘有幸能得救,奴婢自會幫姑娘詢問鐲子的去處,姑娘若是愿意,可留下邸址,不方便的話,奴婢會將東西或是線索送去東街的楊記典當行,姑娘去取就是。”
“要是我家姑娘......沒能熬過這一次,這輩子欠姑娘的,奴婢下輩子當牛做馬,也替我家姑娘還了您?!?
淺淺說完,跪在地上給蘭稚磕了個頭,可她明明自己也病了,一字一句,卻沒為自己打算半分。
“淺淺,你先起來,我?guī)湍闼途褪?。事情還沒到最壞的一步,你可知你家姑娘是什么病?我想法子先送些藥進來......”
蘭稚把淺淺撈起來,淺淺搖頭:“不知道,當時御醫(yī)來瞧過后,一應情況都是回稟了王妃,奴婢過不去前堂,并不知曉,只每日等著嬤嬤送藥來?!?
“那天的郎中呢?”
“不知為什么,郎中也不肯說......等奴婢去尋人時,他先是不肯來,再去找的時候,人直接消失了,奴婢懷疑姑娘的病......沒這么簡單?!?
“不是你懷疑,應確是如此?!?
蘭稚篤定,能讓王府置之不顧,將其圈禁,又把郎中嚇跑的病,絕非尋常,這其中,定有端倪,興許還藏著什么驚人之事。.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