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我去瞧她時還好好的!李應乾這個老東西......”
他切齒暗罵了一句,轉身就要走。
“你去哪!”
蘭稚三兩步追上去問。
“還能去哪?去越王府救人!”
“韻小姐病重的事,王府將消息封的嚴,你這樣冒然前去,該如何解釋?你......你是想把我賣了嗎?”
蘭稚見他沖動,忙勸道:“韻小姐現下處境艱難,本就被王府苛待,若知道她擅自見人,還傳消息出來,你真有把握能救出韻小姐?”
“你看不起誰呢?”玉公子冷臉哼聲。
蘭稚也沒想那么多,順口說:“我沒有看不起你,想來公子和韻小姐有往來,但無論出于什么,她的困境公子當看在眼里,若公子真有本事救其于水火,也不會眼睜睜看著韻小姐受罪了,這說明公子你也有不得已的難處。”
“可韻小姐畢竟是越親王的子女,算起來,連公子也得叫一聲皇叔,這內宅之事,更是王府家事,前有王爺,后有王妃,若鐵心不讓公子插手,就算是你千尊萬貴的皇子,也不能隨意插手人家的家事,指手畫腳,亂了規矩......”
“你等會兒......”
蘭稚正分析的頭頭是道,也沒注意到自己說了什么不該說的,直到被玉公子疑聲打斷,才猛然反應過來,自己說漏了嘴,當即捂住了嘴,一個音節都不敢多發。
“你如何知曉我的身份?”
面前男人把蘭稚盯著,眼底漸浮陰鶩。
“猜......猜的......”蘭稚一邊后退,一邊結結巴巴地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