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物,什么遺物?”
李昭愣了一下,嘴上不承認,可眼中那一閃而過的意外和失望,已經出賣了他。
“殿下用那鐲子作挾,要蘭稚為你唱曲兒的事,殿下是想在這里說,還是明日在朝堂上,陛下面前說?”齊宴清的神色,終于有了起伏,是李昭未曾見過的隱隱惱色。
可他也不在乎:“齊宴清,你威脅本王?”
“下官不敢,只是依律做事。”齊宴清冷眼道。
李昭賭氣切齒:“這丫頭竟如此不講信用!我還特地囑咐......”
自自語念了一句后,李昭又問:“你還知道些什么?”
“蘭稚她不肯說。”
李昭看齊宴清的樣子,也不像是知道全部,這才松了口氣:“算她識趣......”
“齊大人,這是本王和蘭稚之間的事,不方便告訴你,至于那鐲子,也不會給你,等蘭稚答應本王的事做完了,自會交還到她手上。”
李昭根本不把齊宴清的威脅放在眼里:“齊大人如今是父皇和三皇兄眼前的紅人新貴,除卻相國的文臣之首,我知道你有本事,可你也別忘了,我不是三皇兄,閑散王爺一個,無權無勢,連府邸都未曾分封。”
“就算你去父皇面前告我的狀,我頂多被訓斥一頓,關幾日的禁足,畢竟我也沒把蘭稚怎么樣,不過是請她唱兩首曲子罷了,且我的性子父皇最是清楚,早就習慣了我闖禍,這些年大大小小的錯,天天都犯,父皇再看重你,也不會為了一個臣子的妾室,對我如何。”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