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不是,奴才的意思是......”
“哎呀你不是什么,你快去?。嵲诓恍心憔蛨蠊伲 ?
蘭稚擔心齊宴清,急得不得了,連說話的機會都沒給東來,把他推搡著往外去,自己則順手抓起一方燭臺,提著裙往上跑。
“誒誒,這位姑娘,你不能......”
小二還沒等攔住她,人就已經一溜煙兒地跑上去了,直到冒著魚死網破地心,將那閣間的門一撞開,蘭稚才徹底傻了眼......
只見二人正坐在桌前飲酒,再看齊宴清,衣冠完整,松鶴之姿,連頭發絲兒都沒亂一根。
再看李昭,玉冠歪斜,發髻松散,臉上還不知道在哪蹭了兩道血印子,屋里也是滿地的狼藉,眼下,吃虧的是誰,傻子也能瞧出來。
看見蘭稚進門,齊宴清和李昭不約而同地轉過來,異口同聲納悶兒:“你怎么來了?”
李昭一眼就看到了蘭稚手上的燭臺,絕望地瞪她:“你出賣本王還不夠,還想幫著你男人謀害皇子?”
蘭稚一驚,手足無措地看了看手上的“武器”,尷尬假笑:“啊哈哈,殿下別誤會,我......我是覺得這天陰陰的,屋里......屋里暗,多添一盞燭火,應該......應該好一些!”
東來氣喘吁吁地追上來,同樣被眼前相對“和諧”的場面給驚住了,回神半晌后,才在蘭稚耳邊說:“娘子,奴才剛剛的意思是,動手的......是咱們公子,奴才是想叫娘子來勸架,不是打架......”
“咳咳,我看出來了?!?
蘭稚保持著微笑,嘴皮不動,用嗓子眼小聲擠了幾個字出來。
“你們......沒事吧?”
蘭稚把燭臺擱在邊上,有些擔心地看著兩人。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