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宴清的心思不在這些上面,只是陰沉著臉看她:“傷到蘭稚沒?”
“沒有沒有!”雪容連連擺手,“蘭娘子是公子在乎的人,妾身怎敢傷她,連重話都不敢同蘭娘子說,倒是蘭娘子......說雪容只是名分上的貴妾,同她和葉娘子別無二致,還說妾身......”
“她說得沒錯。”
齊宴清的口氣毋庸置否。
雪容怔了下,不自主地摳緊手心,眼眶暗暗發脹。
“齊宴清,你出來!”
外面突如其來的喚聲,十分清晰地傳進來。
這是齊宴清自離開春杏堂后,蘭稚第一次主動跑來找他。
齊宴清眉目一頓,有了光彩。
“娘子,您等等,奴才進去通傳......”
蘭稚來得突然,且一進門就開始喊齊宴清的大名,東來有些懵了,趕緊上前攔一步。
蘭稚不管他,徑直往里走,剛好迎上齊宴清從內里出來。
“不用通傳了,進來說。”
齊宴清故作鎮定,站在門口看她。
蘭稚哪肯進去,憋著氣行禮:“雪容娘子病著,我就不進去打擾了,公子出來吧。”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