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宴清多看了李昭一眼,隨即對蘭稚解釋:“你在這里,有什么動靜也好掩人耳目。”
“是啊,我們家那點破事,你多少也清楚,不清楚的,說了估計你也聽不懂,用不著回避?!崩钫训故谴蠖?.....
蘭稚只好點點頭,但為了避嫌,還是乖乖退到了屏風后,待的稍遠一些。
李昭也不含糊,開門見山的第一句話就是:“太子被監禁了?!?
“你說什么?”
事發至今,還鮮少有能令齊宴清為止驚異之事,今日倒是第一樁。
李昭聲色漸沉:“父皇下令徹查疫癥一事,那日宮宴后,只有太子去過父皇寢宮,次日父皇就病了,今日一早,又在太子府找到身患疫癥之人,經審查,有人指認月前太子府就有疫癥流傳,稱太子知情不報,蓄意隱瞞,還指出了府上侍婢被私自焚尸埋藏的地點,經仵作查探,那尸首的確是前不久埋的?!?
齊宴清從頭到尾聽完,逐漸穩住神色,轉而問:“那太子呢,是何說法?”
“太子能說什么,人證物證都有了,他自是張口閉口地伸冤,可父皇為此事龍顏震怒,連申辯的機會都沒給,直接叫人將太子監禁在了太子府......”
李昭頓了頓,隨即緊重拖聲:“只怕明日一早,監國的大任就要換做是三皇兄了。”
一時間,屋中兩人皆是沉默。
蘭稚始終沒作聲,卻在這個時候,忽而從屏風后探出一個腦袋來,小心翼翼地詢問:“殿下,我......我能問個問題嗎?”
李昭這才想起來,屋里還有個人,定睛看她:“你問?!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