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稚乖乖往前挪了兩步,走到齊宴清面前。
齊宴清托著她的腰,抬頭去看那雙不知究竟是陌生,還是熟悉的眼,音容澀啞顫顫:“阿稚,你不會騙我的,是嗎?”
齊宴清的異樣,讓蘭稚忽覺隱隱不安,但望著那雙正滿是渴求,注視著自己的眼,蘭稚的喉嚨有些緊,半張了下口,卻發(fā)不出聲調(diào)來。
齊宴清的掌心泛著寒意,抵在蘭稚的腰后,冰的她打了個顫。
“嗯......”
蘭稚拖沓點點頭,沒說是,也沒說不是,因為這樣的問題問出來,答案從來都只有一個,蘭稚明白,齊宴清也明白。
齊宴清略垂下眼簾,欲又止。
“公子!公子!”
東來帶著消息一闖進(jìn)來,就看見兩人極其曖昧的一幕,臉登時紅了個透徹,磕磕絆絆地趕緊退去門外:“奴才不知蘭娘子來了!”
齊宴清松開蘭稚,語氣恢復(fù)平靜:“無妨,近來吧。”
東來試著探了探腦袋,確認(rèn)安全后,才重新進(jìn)門來,順帶關(guān)好屋門后,才小跑到齊宴清面前,低聲傳信:“外頭消息,今日宮中并無任何旨意傳出。”
齊宴清聞之,與蘭稚對視一眼,二人皆松了口氣。
如此便可說明,李昭那邊成了。
從書房出來,蘭稚心中不安,扭頭問東來:“東來,公子是怎么了?昨日夜里還好好的,怎么方才我瞧著,有些不大對,可是有什么旁的消息?”
東來往身后看了一眼,還是小聲給了蘭稚暗示:“具體的奴才也不知,只是娘子來之前,尋芳閣的彩萍剛剛離開。”
“尋芳閣的彩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