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簡單一點,我從來都沒把你的存在,放在眼里。從前是,現在也是?!?
蘭稚輕描淡寫地說著她的不在乎,可不知為何,對雪容來說,遠比旁人對她的辱罵和詛咒,甚至打她這兩巴掌,更令她覺得難以忍受。
“那你是來做什么的?看我笑話的?專門跑來跟我說這些的?”
雪容的眼淚滾下一大顆,可唇角仍倔強地彎出一抹笑意來。
蘭稚道:“把證物交出來?!?
“證物,什么證物?”
雪容面色一凜,立時躲開了蘭稚的視線。
“今日一早,是你發現侯夫人安排了許多小廝出去采買,你很聰明,猜到公子由鎮府衛護送入宮,不過是混淆視聽,成王要的東西,就在那幾個小廝的擔子里,所以,你把此事告訴的成王,與你而,這無外乎又是功德一件?!?
雪容不語,只手指不由地摳緊了掌心。
“可當你知道里面的東西,能掌控成王時,你動了另外一個心思,就是把它掌握在自己手里。所以,你把消息遞出去,你的任務已經完成了,至于能不能找到,那就是成王的事,與你無關,我說的,對么?”
蘭稚凝視著癱坐在椅上的雪容,只見那副身軀,正在無意識地微微顫抖。
“我若說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你們侯府,是不是打算殺了我?”雪容再抬頭時,似早拿穩了主意,笑得輕蔑又挑釁。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