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稚說這話的時候,顯然底氣不足。
齊宴清明知蘭稚是為自己的心軟找個合適的借口,一番斟酌之后,還是順應道:“好好好,我的阿稚最是顧全大局,才不是心軟,既然你覺得她還有用,那就按你說的去做就是。”
蘭稚意外,原以為齊宴清厭極了雪容,甚至起了殺心,要想說服他,還要費上好一番唇舌,不想三兩語,他就答應了?
蘭稚一時喜極,連腿傷都忘了,單腳往齊宴清身上一跳,使勁兒在他臉上啄了一口:“我就知道公子看著冷冰冰的,實則才不是無情之人!”
齊宴清下意識托穩她的腰身,生怕她摔了,壓著歡喜故意皺眉:“嘖,老實些,腿上還有傷,也不怕摔了。”
蘭稚緊緊勾著他的脖子,認真眨眼:“有你在,不會叫我摔到的,是不是?”
齊宴清拿她又有什么辦法呢,只能在她通紅的鼻尖上輕吻一下,寵溺點頭:“是。”
成王府外,齊宴清讓蘭稚好生在馬車上坐著,自行下去要人。
時移世易,齊宴清和成王算是徹底撕破了臉,從前王府內的座上賓,此刻連府門都未能進去。
出來的,是成王身邊的近侍,對齊宴清倒是禮待如常:“大人,您要的人,只怕不能給您送出來了......”
“你說什么?”a